没有哪位帝王不在乎身下之位。
唐悬见状紧接着开口,“二殿下心善,与太子妃自小便相识,如今太子妃出了此等事。
怕是没有人会不去关心太子妃!”
伊祁泽漆没有开口,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
明唐皇冷冷开口,“蝉丫头,昏迷,此刻最要紧的便是她。”说完他便立刻起身前往太医院。
众人见状连忙相送,好好的宴会出了这样的事,怎会不闹心!
“夏院使,蝉丫头如何?”明唐皇看着迟迟未醒的夏蝉衣,不免想起伊祁北辰的话。
不知为何竟觉得也跟着头痛欲裂!
夏苍耳眉心微皱,继而转身看向陛下,“回,陛下的话,太子妃……”
他瞥了一眼夏蝉衣,继而接着开口,“太子妃,寒气入体,好生修养即可!”
“寒气入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唐皇发怒,身旁众人连忙跪下求饶。
“奴才求陛下做主,今日太子妃之所以会昏倒全因神官大人。。”
“关神官何事?”明唐皇追问道。
“回陛下的话,太子妃今日之所以来迟,全因神官大人,让太子妃在雪地,跪满半个时辰!”
听到这话,明唐皇多少有些诧异!
“此话可有假!”
冬青连忙坚定道,“陛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明唐皇将视线转移至伊祁泽漆的身上,眼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怒火,“伊祁泽漆!!!”
伊祁泽漆瞥了一眼床榻之上的她,淡淡开口,“确有其事!”
明唐皇缓缓抬起眼睫,悠悠开口,“神官,此事可有缘由。”
众人皆不语,此刻谁开口,便是引火上身。
伊祁泽漆丝毫不紧张,只是微咳两声,“是臣下手不知轻重,伤了太子妃。臣愿罚奉半年,仗二十以儆效尤。”
听到这话,明唐皇不免眉心微锁,缓缓抬手示意他起身,“神官,做事不可失了分寸。
因小失大可不是一件好事!”
“臣受教!”
明唐皇转身看向夏苍耳,幽幽开口,“夏院使,可有心生不满?”
夏苍耳连忙跪下,“陛下英明,小女生性顽劣,神官大人此举,从无不妥。”
明唐皇见状一挥衣袖,淡淡开口,“既如此,朕累了!”
“恭送陛下!”
屋内瞬间便静了下来,伊祁泽漆再次回到屋内,看着昏迷不醒的夏蝉衣,眉心紧皱。
他缓缓走上前,端坐在床旁,低眉,无意间瞥见她手中的镯子。
他抬手刚碰上,便察觉到异常,快速打开扣,取下的一瞬间。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银针入骨,锁住手腕,一但抬手,银针便会刺入更深。
她到底是多能忍耐,以至于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夏蝉衣……
他双手紧握住金镯,咔嚓的破碎声传来。
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察觉他的异常。
暗处的玉蝴蝶没有上前,只是淡淡开口,“大人,此地不宜久留!”
伊祁泽漆丢下手中的金镯,转而起身,冷冷开口,“让六月雪来见我。”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