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崇对石匣中两样东西感到惊讶之时,耳中却突然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那是门响与脚步声,刘崇急忙将铜印与兽皮塞进怀里,然后吹熄了手中的油灯,悄步上前,贴着墙壁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这书架怎么被挪开了?莫不是来过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管他呢,先将那密室凿开,若是有人一并杀了便是。”又是一个粗旷的声音传来。
随即刘崇便听到“咣当咣当”的锤凿之声。
虽说不知道自己怀中这两物有何作用,但刘崇明白,这次一定是无法善了了。
一是他不愿将这两样东西交出去,二是就算他交出去了,怕是对方也不会饶他,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先拿到的,那别人就休想抢走。
就在刘崇思考之时,墙面缺突然被砸透了一个小窟窿。
此刻外面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正绕到房间的西侧,并没有多少阳光从窟窿里照射进来。
而墙面一被砸破,外面的声音却突然消失了,吃过枯石驿的亏后,刘崇变得谨慎小心多了,并未探头去看。
一时间双方对峙了起来,谁也不肯轻举妄动。
不过仅仅一会,刘崇便明白了,对方并不是跟他对峙,而是在准备手段,此刻他们点燃了屋内的竹简,正向密室里灌着烟。
可最重要的是,刘崇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出去。
于是他又将手中的油灯点燃,开始顺着墙壁寻找起来。
不过这密室实在太小,数个呼吸间,便已经充满了烟雾,刘崇后悔死了,自己这不就是作茧自缚吗。
烟雾越来越浓,仅仅屏住呼吸已经不管用了,刘崇的眼睛也开始不停的流泪。
“这该死的何惟,建个破密室,还是个许进不许出的。”
看着不断进入室内的浓烟,刘崇气急,心说没办法了,只能来硬的了。
他将地上的案几拎了起来,运起混身的力气,狠狠的砸在已经被凿透的地方。
可案几也不过是木制的,这一下砸下去,顿时粉身碎骨,可那窟窿也不过是继续掉落一点点碎石而已。
刘崇无奈,只好想办法继续动用身边之物。看着地上的毯子与石匣,刘崇叹了口气,命都要没了,保存这石匣有何用。
于是他以地上的毯子,将石匣裹住,又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紧紧的将石匣所在的位置勒紧。
这毯子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把流星锤一样,那石匣正是锤头,刘崇顾不得许多,将手中的毯子抡了几个圈,狠狠的再次杂向那个窟窿。
还真别说,这石匣竟然出乎意料的坚硬,刘崇砸了数下,墙上终于出现了一出裂痕。
刘崇见此心中大喜,心说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于是他继续狠命的砸击裂痕处,十几下后,就听‘哗啦’一声,墙上开了个大洞。
刘崇顾不上许多,这口气已经快把他憋死了,于是手中抡着自制的‘流星锤’便从密室内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