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两人早就知道他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在他砸墙之时,便早已经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
刘崇刚一出去,就有两把飞刀直奔他而来,一把向着他的面门,一把向着他的胸口,皆是要害之位。
刘崇在枯石驿经历过门外的暗箭之后,对这种偷袭早已有了防备,先是将手中毯子制成的流星锤扔了出去,正中那把向着胸前而来的飞刀。
而他自己则是一个铁板桥,躲开了面门的飞刀。
外面的两人自然不会只准备这一种手段对付他,所以此刻见他躲开也不吃惊。
就在刘崇以为那两人此刻就要冲上来与他拼刺刀肉搏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竟然被他二人以套索缚住了。
刘崇心中不禁冷笑起来,这二人也算是身强体壮,若是常人脖颈被他二人套住,怕是难以挣脱,不一会就要被勒死。
不过他二人此次遇到的是刘崇,在他面前玩这种以力取胜的武器等于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取其辱。
别说是他二人了,就以此刻刘崇的力气来说,他若是运起混元劲,再来十个人也不是对手。
只见刘崇单手抓住这一双套索,也没见他使多大力气,只轻轻一挽,那二人顿时吃力不住,松开双手。
此刻屋内烟雾散尽,那两人的样貌终于露了出来。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明显是家仆打扮,而另一人也是膀大腰圆,乃是家将打扮。
见此刘崇冷笑一声,这何惟竟然被人潜入了家中也不自知。
那二人见刘崇以其他手段难以对付,也不多废话,一人拔出长刀,一人操起铁棍,杀向刘崇。
此刻刘崇已经将那自制的流星锤扔了出去,手中再无趁手兵器。
见那二人杀来,刘崇只得咬着牙手持匕首与敌人对战,虽说他武艺高强且力大无匹,可对方占着武器的优势,一时间杀的他险象环生。
无奈之下刘崇只能边战边退,正退着却突然看到一旁的桌案,心中一动,便打算照着昨夜酒肆中的情形故技重施。
他先是格挡住那仆人的钢刀,又躲开家将的铁棍,以一只脚将那桌案勾来,一手抓住,向着二人扔去。
哪成想这二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那仆人打扮的男子直接一猫腰,躲过了桌案,而家将打扮的则是更直接,手中铁棍横扫,直接将那桌案打碎。
刘崇见此直咂舌,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东西也被自己拿到手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他趁着二人被桌案打乱节奏,一闪身出了房间,那二人当然不肯放他离开,飞也似的追了出来。
一出何惟的官房,刘崇才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院子,这一看不要紧,当下心中一喜,这院子里竟然有一尊独脚铜人像。
回头看了看紧追不舍的二人,刘崇冷笑一声,马上就让你们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他三步两步赶到这铜人处,却见这尊铜人高达八尺有余,一把抓住铜人独脚的脚踝,略一用力,这尊铜人就拔地而起。
刘崇略一掂量,这铜人当有三百斤左右,比盘龙戟重了一倍还多,可他用来却正好合手。
转过身来,看着那追来的二人,冷笑一声,说道:“乖孙儿,如此不舍得追着爷爷,莫不是要爷爷我给你们买糖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