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铭嘴角微抽:“臣,臣弟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只是想来捉个奸看个好戏而已啊!
洛甚闻言,专注且认真地端详着面前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那正好,就麻烦你送朕回去了。”
洛铭:“……”
风吹着轿门,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洛铭不甘不愿,唤下人起轿。
洛甚目光似是无意,从洛铭身侧的窗口扫过,正好见故行之穿戴整齐从后门出来,面色漆黑。
他屁股一痛,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胸口顿时发闷。
这时洛铭还不甘心地追问:“皇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不是遇见了臣弟,恐怕已经赶不及继位大典了。”
洛甚没好气,反问:“朕也好奇,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洛铭:“……”
洛铭被噎住了,果然,与其设计一名女子和洛甚发生关系进入后宫,还不如趁他在宫外,直接把人解决掉才好!
他扭头,瞪人,狠狠咬了咬牙:“皇上,时间来不及了,臣已经让人将衣服准备好,皇上到时候直接换上便好。”
洛甚表情变了变。
他现在浑身哪哪都痛,他本不想搭理洛铭,这一账他早晚得算上!只是现在来不及……
放在身侧的手再次揪紧!
洛铭看他神情,只以为昨夜春宵洛甚十分留恋,暗暗得意,以前的洛甚假清高的很,从不谈感情之事,也不关心世家女子,没想到还不是个俗人,只是一夜风流,却一路上都在游离失神。
下车前,他暗暗给下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那女子带到他面前。
刚到皇宫门口,长安就捧着衣服急急从屋里出来,嘭地跪到地上行礼。
洛甚都为他感到膝盖疼,赶紧免了他们的礼。
长安又蹭地站起来,跟着洛甚进屋。
临踏进屋内,长安脚步一顿,扭头过来冲洛铭阴恻恻一笑:“秦王爷,继位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
洛铭顿生不满,心想他还不想看洛甚换衣服呢!
有什么好避开他的!
随后袖子泄愤地一摆,转身离开。
见人走了,长安赶紧进屋,一眼就瞧见洛甚满身的痕迹。
他眼睛顿痛,嘭地又跪到了多地上:“皇上!”
洛甚听着声音,耳朵发麻。
他没心思再去管这些,催促道:“快帮朕换上衣服。”
长安抬起头,心跟着视线一抽一抽的:“皇上昨夜出去,难道遭了人暗算?”
洛甚闭了闭眼睛,不想多说。
屋里一名宫女赶紧上前,拿着刚拧好的毛巾轻轻擦过洛甚的身体:“现在无法为皇上备热水,只能请皇上忍忍。”
长安这才起身,又瞥去一眼,呼吸一紧,想他和洛甚一同长大,洛甚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个白皙干净的小孩,可没想到还有浑身布满那种痕迹的一天。
不过,以皇上的聪明劲,总不会让个外人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吧?
他心痛之余,又感觉有些欣慰。
曾经洛甚不沾儿女情长,无心无情得叫长安都要以为他将孤独一生。
但既然他和外面的人做了,说明还是有机会为皇室添丁的?
长安为洛甚穿上皇袍,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然而,临走前,洛甚吩咐那名宫女:“长心,让赵太医备一碗……”
他顿了顿,艰难地咬字,终于说出那三个字:“避子汤。”
闻言,长安差点一口气抽不上来。
“皇上?”
洛甚脚步一顿,但没说什么,继续往外走去。
屋内,长安泪水唰地落下。
他千防万防,不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女子接近皇上,却没想到有一天皇上竟被个男人摘了!
他愤怒,他懊悔,他在屋里来回踏步,他苦思冥想,他痛苦万分。
长心把毛巾洗完,瞥了他一眼,问:“昨晚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出去?”
长安一愣,旋即想起那张看似熟悉却记不住的脸。
猛地回神,长安赶紧朝门口走去:“长心,你是皇上身边唯一的一位贴身宫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长心无语地横去一眼:“我自然是不会背叛皇上的,不必怀疑我。”
“那好。”长安立刻推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