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抱抱(1 / 2)恶毒妻主只想种田(女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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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言衣烧了几桶水,先是帮扶朝清洗擦拭,然后准备洗澡。

虽然和扶朝共处一室,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今日跳入河水,不洗洗她浑身难受。

她态度强硬地让扶朝躺好闭眼睡觉,然后迅速泡进桶里:“真舒服啊!”

穿过来这些天,她终于洗上了热水澡,心情十分美好。

忽然,外面传来了簌簌的声响。扶朝忍不住问:“妻主,你听到外面的声音吗?”

“都说让你闭眼睡觉了!”苏言衣连忙捂着身体,往桶里躲了躲,“我一会去看看,你别管了。”

“是……”

苏言衣迅速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去院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你且安心睡吧。”

说完,自己也躺下了。

熄了烛火,四周陷入一片黑暗。苏言衣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便被扶朝摇醒:“妻主,外面,外面真的有声音。”

苏言衣心下疑惑,怀疑是那毒藤在生长。

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正待仔细倾听,外面便猛地传来“哐当”的碎裂声,紧接着是一声惨厉的尖叫!

“有人!”意识到事情不对,她连忙起身,示意扶朝安静等着。

拿着木棍小心走出去,苏言衣看到院里挨着墙根的地方有几个空酒坛被打碎了,上面还有血迹。

院墙上有人翻过的痕迹,顺着那痕迹,她看到毒藤居然已经将整个院内围了起来,而贼人似乎是爬进来后碰到毒藤,打碎东西,又翻墙离开了。

听得外面有人声,苏言衣站上木凳向外看,便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慌张逃跑,借着月光,她看到那几人应该是原身的酒友。

料想是上次那女人被打,今个便趁着酒意来搞事,结果被毒藤吓跑了。

苏言衣心有余悸,若不是她恰巧种了这毒藤,还不知她们翻进来会做出什么事。

在院中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人闯入,苏言衣重新回去睡觉。

屋里,扶朝紧张问道:“妻主,外面何事?怎么有如此惨厉的叫声?”

“没什么,醉鬼路过罢了。”

“可院中碎裂的声音呢?”

“酒坛倒下碎了。”

“好端端的酒坛怎会碎?妻主你再去看看啊……”扶朝似乎被吓到了,催促道。

苏言衣起了恶作剧的心,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我听说,镇上有个酒鬼,前两日喝醉酒倒在路边,冻死了。兴许是那醉鬼酒虫作祟,来找酒吃吧。”

她本想逗逗他的,但没想到此话一出,扶朝吓得脸色惨白。

苏言衣有些吃惊,书里手段狠绝的反派,居然会怕鬼?她想笑,但忍住了。

“行了,早些睡吧。”她轻咳一声,躺下身。

身旁的人似乎很不安,正想着要不要安慰他两句,不甚严紧的门倏忽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扶朝身体一僵,顾不上身侧是自己曾一度厌恶的妻主,在本能的驱使下蹭了过来,不说密不可分,只能说紧贴不放。

“你,你做甚……”苏言衣虽然这几日都和他同床共枕,但绝没有占他便宜。此刻他这样贴近过来,她心里生出一丝慌张。

“妻主,贱,我冷……”他的声音很轻,难以启齿的轻颤中透着一丝恳求。

幼时,他娘经常夜不归宿,为防他乱跑,便用鬼怪故事恐吓。某日他娘不在,爹爹又卧病在床,家里没有粮食,他饿得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一觉从下午睡到了晚间,醒来时,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和故事中厉鬼索命的情景别无二致。他吓得不敢动弹,却惊觉爹爹不在,而外面不时有吱呀的响声传来。他鼓起勇气走出去,却看到爹爹吊死在房梁上。

那次,他病了好几日,高烧不退,险些丧命。之后他便对鬼神之事十分畏惧。

怀里的人楚腰纤细,身子柔若无骨,娇弱的身躯因恐惧而轻颤着,让人心生怜爱,他鼻间温热的气息呼出,蹭得她锁骨痒痒的。

苏言衣见他确实害怕,心中不忍,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外面没有鬼,我说笑的。行了,快睡吧。”

说完她本想推开他,结果外面毒藤生长蹭到院墙,不时窸窣作响。

“妻主你听!”扶朝身体一抖,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苏言衣无奈,毒藤是她种下的,她也没想到这玩意儿长这么快,还哗啦哗啦响。但毕竟是十万步数兑换的,总不能现在扯下来,况且这玩意居家防贼还挺好使的。

扶朝似乎被这鬼声吓得不轻,一会因风声惊吓,一会因猫叫颤抖,她只得凑过去,让他枕上自己的手臂,一手环住他纤细腰身,以极度亲密的姿势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但嘴上仍刻薄道:“你再这样我便没法睡了,过来。”

扶朝没有说话,顺从且渴求地依偎在她怀里,惊惧的心渐渐被温热的怀抱安抚。他从未向往过她的怀抱,却又在此刻如此依赖这个怀抱。

他不知是自己回忆起了过往太过害怕,还是对她这几日的行为感到安心,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想离开。

第二日清晨,苏言衣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醒来。

怀里的人还在睡,她只得一点点抽出被压麻的手臂。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好。一开始是因为抱着美人过于紧张睡不着,后来是因为手压麻了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