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奴婢觉得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四喜不适合这样的。”墨迹说道,倒不是舍不得那些花布,只是这花花绿绿的料子配上四喜委屈的小眼神实在是让人想笑。
“算了算了,再找找还有别的吗?等德柱消息的这段时间咱们赶紧给它捯饬好了,省得正主儿来了以为是咱们弄的。”舒萍说道。
“是。”墨迹回道。
“对了,你去找些旧棉花之类的再找个竹筐或者篮子,咱们先给它做个窝,省得它到处乱跑。”舒萍话刚说完挣脱了束缚的四喜已经跳到了舒萍的大包里面,蹭了蹭直接把还没收拾好的包袱当成枕头呼哈去了。
“出来!那不是你睡觉的地方。”费劲巴哈才让家里做了这么两个顺眼的包,现在怎么能便宜你这伪神兽?
四喜转了子给舒萍和墨迹留下了一个华丽的背影,还有一个响亮的屁。
“姑姑”墨迹捏着鼻子为难地看着舒萍。
身子不大,屁倒是不小,攒了几辈子了这是?
屏住呼吸,直接把包里的四喜揪了出来。
“嗷嗷,嗷嗷”疼疼疼。
“说你胖你还喘了,墨迹,把包拿出去通风,开窗户!”舒萍说道。
“姑姑,外面很冷的。”
“开窗户。”舒萍才不管那些,这狗是吃了什么东西了,这屁,勾点儿芡就是屎啊。
记吃不记打的四喜终于知道,此时收留自己的这个主子不是好惹的,再也不敢作威作福,磨磨唧唧地蹭到了舒萍的脚下,十分谄媚的蹭着舒萍的裤脚。
“呜呜”偶错了偶错了好不。
“边儿呆着去,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包里拉屎了,今儿个晚上直接把你炖了!”舒萍威胁道。
“呜呜汪汪”绝对没有,只是臭屁,><不要啊。
“姑姑,收拾好了,时候不早了,奴婢这就去拿吃的。”屁本就是一股气,来无影去无踪,外面小冷风一吹就好了。
“汪汪汪汪”我也要吃的,我要鸡翅我要肘子
“顺便在让人打听一下,宫中哪位贵人丢了狗。”舒萍可没有这个时间玩儿狗,现在只有史记是亲人。
“奴婢明白。”墨迹说道。
“你,不许爬到我的包里,那边有棉垫子,去那边睡!要不晚上没有饭吃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狗落平阳被人欺啊。
舒萍没有再理四喜,收拾好桌子,磨好了墨,直接开始抄书大业。
这可不是上学时候的罚抄书,一个字抄五十遍,应付一下就过去了,她倒真的想应付,可是康熙只让她抄一遍的,两支毛笔同时用是不可能了。
而且这回抄书可不是随便的,字迹一定要工整,而且一定不能污了纸张。所以当墨迹端着吃的回来的时候,舒萍才抄了两页。
“不错,超常发挥了。”舒萍放下笔,甩了甩胳膊。看着刚刚出炉了两页,字迹工整,没有错字,这要是放到以前可是半天的成果了,照这样进度,再加上晚上开两个通宵。应该可以准时交工的。
舒萍为什么会伤心?为什么会着急?康熙说了,在大年初一钟声敲响的时候,他要看到舒萍抄的史记!
霸权主义,强权政策,舒萍为了这句话已经在暗地里画了好几次圈圈了。没有休假,没有特例,每天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舒萍暗地里算了一下,要是照着这个进度,祭灶的时候她就能完成所有的抄书工作了。
只因为这群小数字,好吧,很萌的孩纸,但是破坏力也是很大的。弄脏了书籍什么的,这只是小ase了,舒萍吃着东西看着啃骨头啃得很欢脱的四喜,不用说,这狗腿子肯定也是小数字的杰作。
冬日的夜晚来得很早,屋里的地龙暖烘烘的,直让人打瞌睡,四喜已经和棉垫子缠绵上了,咬牙放屁吧唧嘴,还真的是一只臭毛病不少的狗。
舒萍想睡啊,看着不远处的床,墨迹已经十分贴心的铺好了被子,舒萍看了一眼,真想把笔扔掉爬到床上睡觉。
“不行,坚持坚持!!!”舒萍摇了摇头,再次投入到抄书大业中。
这个时候,紫禁城中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梦想。除了舒萍的小窝以及诸位皇子阿哥的书房。
毓庆宫,乾西四所,没有一处是熄灯的。书桌上,放着今日从藏<b>13&56;看&26360;网</b>籍,只为了一个课题:准格尔的是与非。
这是康熙布下的作业,没有范围,只有一个题目,准格尔,提示是葛尔丹。要求自由发挥,你可以写那边的风土人情,可以写那边的自然天气,画画也可以。
康熙一出手可是把数字们都打蒙了:平时皇阿玛哪布下过这么抽风,不,是这么英明神武的课业啊。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真的是老吃刺猬,无从下爪了。
后来还是三阿哥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咱们傻想也没用,不如去找些这方面的资料,再说了还有这么多的博学鸿儒呢,数字们像加菲猫看到千层饼一样看着这群饱学之士们。
皇子师傅也觉得苦逼,因为这个课业不仅皇子要做,他们这群做师傅的也要做啊。
就这样,不光是藏<b>13&56;看&26360;网</b>铺,还有一些藏<b>13&56;看&26360;网</b>人家中,一时之间全都热闹起来。
“墨迹,我是不是没睡醒,眼花了?”舒萍拽住了墨迹说道。
这也不是黄金周,藏<b>13&56;看&26360;网</b>也不是商场,这一晌午已经来了不少皇子了,用络绎不绝来形容都不为过。大中午的不吃饭休息一下应付下午的课业来藏<b>13&56;看&26360;网</b>做什么?难道是穿越女的黄金定律?
但是今儿个上午来的那几位包括宗室的嫡子可都没看她啊。
“奴婢不知,姑姑,奴婢还要去端茶,先走了。”墨迹说道,她一个奴婢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对了看到德柱了吗,打听到四喜是哪位贵人的宠物了吗?”舒萍看了一眼在桌子底下窝着穿着一身墨迹临时拼凑出来的蓝底白花的套头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