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叙借机吹捧自己一句。
“这我也听说了,诗写的不错,有我当年的风采,”厉星河宠溺一笑,继续说道,“那你知道休宁公主在想些什么吗,要是你能说出个一二三,就更有我当年的风采了。”
历叙微微皱眉,很难说得清楚,厉星河究竟是在夸赞自己,还是在吹捧他本人。
“休宁公主以燕山郡与自己做赌注,无非是想为燕山群一点回旋余地而已,但这只是异想天开罢了。”
“以长公主的性格,绝不会容许休宁公主嫁给盛国任何一个世家公主,而且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世家敢答应这门亲事,毕竟燕国人远在千里之外,而长公主的屠刀近在咫尺,随时可以落地,杀他一个人头滚滚。”
“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通过一场诗会拿到。”
“顶多会让长公主有些难堪,影响不了事情的大局,燕山郡飞不了。”
历星河听得频频点头,认可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帅气的长相,出尘的气质,横溢的才华,一针见血的看法,确实很有我年轻时的风采。
这些年的悉心教育,果然没有白费。
不过,你还是不太了解你的父亲,但这也不能怪你,毕竟我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
如此想着,他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你觉得休宁公主怎么样。”
“长得挺美,想得就更美了。”
历叙想了想,自认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我是问你,馋不馋她。”
“咳咳,”历叙险些被空气呛着,这是我这个年纪的人能够听的?
“您想想,你是位高权重的当朝丞相,说一句权倾朝野毫不为过,要是再有燕国这么一位虎视眈眈的强援盘踞北方,估计皇室睡觉都会惊醒。您刚才那大胆的想法,我怕您被推出午门。”
“陈画意还没这个本事。”
厉星河云淡风轻的一摆手,全然没把那些事放在眼里。
这也太狂了吧?
历叙暗自乍舌。
你现在就敢直呼长公主的名讳,你将来要做什么我都不敢想。
“爹,稳重,我们稳重一点,不要太气盛。你刚才什么都没说过,我也什么都没听到过。”
他直勾勾看着身前这位仍在拗造型的逼王,生怕有生之年享受一次封建王朝最高礼遇——推出午门。
厉星河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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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大把年纪了,气盛个锤子,你以为你是我呢。
“稳重一点,成吗,男子汉大丈夫,我们不和陈画意那小娘们一般见识。”
“你不想要休宁公主,难道是想要另一位公主?说起来,陈画意倒是不错,也算我看着长大的。”
人是大盛长公主,你当她历家丫鬟呢。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到处去说!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当一回带孝子,把你这糟老头子给举报咯!
历叙愤怒的站起身来,怒目直视,用最软的语气说出嘴硬的说:“爹,我还没活够呢,你说得挺好的,以后就别说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