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儿”
“孩儿在,父亲有何吩咐”沉傲忙起身看着父亲,沉万三沉思一下开口道:“虽巢州,安城等地都没有发现反贼有什么动静,可为父所料不差,这月他们便会有所动作,你速速派兵去镇守这两处要道,其他城郭也要派些兵马以防不测”
“是,可父亲金陵那边”沉傲问道,毕竟兵马多多益善,这是先闲说的,沉万三摆摆手:“你自去金陵为父会知会他们”
“是,父亲”沉傲匆匆出了门,拳头一握!哈哈大展身手之时到了!翻身上马“随本将去大营!”
金陵这边倒是没什么和尚,因为甄家比较信奉黄老之术,今日甄家也来了不少道长,甄埠署也是想不到这贼人这般凶残,不敬神佛之人可见多不是善类了。
“居士,朝廷既然让居士等募兵除贼,不知几时可以出兵啊”一个道长满身狼狈,想他一把年纪了,本就是出世脱尘之人想不到老了老了,还叫人赶出道观,那可是他居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想他堂堂道德天尊的掌院,几时受过这等委屈!
“无量善哉那贼子懂得什么道法经意,不过贪图我等财物找个由头罢了,这也便算了可他们胆敢对天尊三清不敬,死后必是不能入轮回的!!”一个老道也是吹胡子瞪眼,一把年纪身为掌院还要被人一群俗人考校,简直是荒唐!
“诸位道长,莫要气恼,那贼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至于发兵之事还需得问问将军”
他说的自然不是他儿子甄宝玉,金陵别的不多,那些留守祖宅的武勋高门一抓一大把,他亲自把关选了些自认为靠谱之人,前去辅助甄宝玉练兵,以为这样可万无一失。
要说真的比起来,还不如临安沉家,那沉傲虽是个银样镴枪头,可比甄宝玉还是强上少的,这小子都十六七了每日还要女儿家相伴,不然整个人就浑浑噩噩不知所云,可想而知一个贵公子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到练兵大营是什么场景。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本来那些武勋之家子弟听了长辈的良言,也觉着这次是个立功的机会,一群山匪能有什么能耐,只要立了功什么京城主家说不得还要看金陵这边的眼色,结果遇到这么个主,每次来都带一堆脂粉。
这谁受得了啊,时日一场都纷纷效彷,一时引为雅趣。
甄埠署叫来小厮丫鬟,吩咐去寻甄宝玉和几位武勋子弟过来,等了很久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引着甄宝玉进了屋,一旁跟这个艳羡不已的贾琏。
“大人,不知找孩儿作甚呢”甄宝玉行了礼,看着这一屋的老头子,心道果然还是姑娘们看着顺眼。
“还不见过几位道长,他们可是都为你批过命数的”甄埠署拉下脸来,这儿子哪都好,只一点不好爱与女子厮混,也不是说他多号女色,可一个大男子整天这般像什么话。
“甄宝玉见过,各位仙长”他略略做两个圈揖了事,倒不是无礼是平日里他行礼不是撒娇在老夫人身上,就是别人给他行礼,他自己是真不懂得什么才是礼貌。
“十年未见,令公子命数更显富贵尊荣,善,大善!”
“是啊,是啊,当年我初见就觉世间难道有此灵童,甄家真是福运绵长啊”
一群道士人情世故,那是拿捏的死死,知道这小白脸是甄家的宝贝,可了劲儿的夸,全是废话他没这福气能生到甄家?到了甄家还怕没有富贵,可甄埠署还是听得面带微笑,抚须笑道:“诸位道长勿要过誉,小儿不识礼数,这般大了还像个孩童,请道长们莫怪”
“甄居士说道哪里话,所谓千金易得,赤子难寻,我观玉公子是身怀赤子之心,通透于世,可非甚么孩童心性”
“哈哈哈,是么”
一通马屁拍的甄埠署开怀大笑,顿时看自己儿子顺眼多了,见到贾琏也立在一旁向众人介绍道:“这位乃是宁国府嫡孙,贾琏”
“哦,可是一等将军之子?”一老道士问道,贾琏忙给众道士见礼,而后问道:“仙长识得我父亲?”
“呵呵,那道未曾亲见,不过我与京城的静心观,马道婆乃是师兄妹,听她书信中提起过,贾家一门双公,贵不可言”那道士摇头回到,眼里都是羡慕的光,马道婆那点本事每月都能从贾家拿得几百两香油钱,这还只是一家,京城权贵可是如过江之鲫,随便捞一捞都是大笔进项。
“原来是马道长的同门,链二见过道长”贾琏再行一礼以示尊敬,他倒是与马道婆没什么牵扯,不过老夫人信这个,他们也给几分面子。
“甄师伯”
“甄家主”
闲话间一群顶盔带甲的将军入的门来,纷纷向甄埠署问好,都是相识故旧,这些人不是四王八公的分支就是扎根金陵的门阀,说穿了都是亲戚,且以性贾的居多。
谁叫贾家名声大,且也是将门呢贾代善当年可是一枪一马,草原八部莫不臣服。
“不必多礼,此来是想问问你们,大军练的如何了?那贼人如今在扬州搅风搅雨,不用多久肯定会肆虐江南之地,如今可全看你们的本事了”面对甄埠署的问询,他们倒是显得镇定,自己练兵那都是粗活,谁家没几个亲兵宿卫交给他们就行了。
“还请世伯放心,我等日日苦练,玉哥儿,,甄将军也是常有督查,那贼人不来则罢,哼!敢犯我金陵!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这人说的信誓旦旦,可是个连名字都无的扑街,还是个乌鸦嘴!
“老爷!!老爷!!”
外面有个老管事匆匆跑进来:“老爷,不好了!三百里加急,反贼攻打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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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速!晚上还有一章,每天八千字,希望这个月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