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徭役就交给你了!”士兵说完,转身就走。
工长对匈奴十分憎恨,甚至想杀了他。
他心生一计,其他人就随机分配到各个队伍中,但是,这匈奴必须要分配到古梁那队伍中。
古梁就是那位欺负胡亥的伍长。
工长比谁都了解,古梁是最蛮横的伍长,他总会对新人调教一番。
加伊稚邪又是匈奴人,教训自然不会少。
“古梁,你过来下!”工长招呼古梁。
“是,工长。”在工长面前,古梁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其实,他在背地里做什么,工长清清楚楚。
“这里有一名匈奴人,现在被发配到我们这了。”工长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地眨了眨眼睛。
古梁明白工长的言外之意,要多杀杀新人的锐气,让他绝对服从。
伊稚邪被古梁带到一个残壁断垣处,十来个徭役围了来。
“听说,你是匈奴国来的?”古梁一步步靠近伊稚邪。
“是又怎样。”伊稚邪偏过头,斜视着他们。
“没怎样,我不知道你匈奴国的规矩是怎样的。”
“但是,到了我们秦地,就要遵循秦地的规矩。”
伊稚邪听得云里雾里,不就是来当苦力的嘛,还有什么这么多话哔哔的。
十来个人,十来个拳头,几乎在同一时间,捶响他的脑袋。
在发配郡的路,伊稚邪饿了三天三夜,身材看似高大,却无缚鸡之力,更何况十来个人围着他,群殴。
“快,快跑,官兵来了。”一声音从墙角响起。
围殴的人立马做了鸟兽散。
修筑长城的徭役服从伍长,伍长又服从工长,工长则是服从戍边官兵。
如果被官兵发现打群架,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杖刑五十。
“哎呦,哎呦,真是疼死我了!”伊稚邪一手搭在腰间,一手扶着墙,缓缓起身。
这时,胡亥从墙角钻了出来。
“哎,他们就喜欢欺负生人。”胡亥对这些潜规则再熟悉不过了。
“生人?”伊稚邪按住乌青的脸说道:“我堂堂匈奴国的王爷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王爷,我倒没看出来。匈奴国我倒看出来了!”胡亥打量了伊稚邪一番,转过身,两眼望向咸阳城的方向。
“你不信算了,反正,国也不在了。”伊稚邪失落地说道。
“信,那有什么用呢?能摆脱劳役的命运吗?”
胡亥转过身,指着自己眼眶的淤青,“你看,我还不是父皇的十八子!现在还不是被发配到边疆!”
“什么,你就是秦皇的十八子?”
“是啊,一个月前就被该死的公子立杖刑,发配,还要忍受霸凌。”
“这、这公子立,我非杀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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