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凑近看了眼,男人眼睑处有淡淡的乌青,好似昨晚没有睡好一样。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吵他。
但男人在几秒钟之后还是睁开了眼。
“吃饱了?”
白羡鱼嗯了一声。
谢行蕴留了几锭银子,还是从她绣的荷包里拿出来的。
从小酒馆出来,白羡鱼刚走了两步消化一下,就被男人从身后打横抱了起来。
谢行蕴常年习武,身体素质比起她大哥来也不差,抱她轻轻松松。
白羡鱼提前把脸给兜住了,这下就挡住了肆虐的风,可是抓着他胳膊的手没过一下就冷冰冰的了。
她看着谢行蕴身上单薄的衣物,还有放在她后背还有腿弯处滚烫的手掌,疑惑问了句,“你不冷吗?”
怎么他大冷天的在这屋檐上跳来跳去的身上还这么暖和。
谢行蕴道:“我没你这么娇气。”
这个白羡鱼没有反驳,试探地问了句:“你能借身体给我暖暖手么?”
谢行蕴停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白羡鱼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的手真的要冻僵了,冷到骨子里。
男人没有动,像是想看怀里的姑娘想干什么。
直到,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脖颈。
谢行蕴:“……”
“嘶……好暖……”白羡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手心下的温度简直能把她浑身都融化了,炽热的温度从手心一直传到足底,她身子都酥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