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就处理掉两个人。
后面的人察觉情况不对,没敢再撩帐帘出来,而是隔着帐子向外边喊话。
“外面究竟是哪路英雄好汉?可否报上名姓?我们乃是京城奉旨出来办事的官家御卫,若只是想劫财,我奉劝诸位兄台还是另找他人吧,此事我们可免过不提。”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以权势压人。
依依隔空抛了三个火球,感觉有些灵气不济。
还好剩下的人被她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没敢出来,不然一定发现,外面不过就她一个人,想再一鼓作气连发火球术,恐怕人没砸着,她先昏过去。
若不是母亲还在帐中,她真想一把火点了营帐,让这些人再不能心存恶念。
左右看看,见马匹都绑在不远处,抽出腰间佩剑,上前砍断缰绳,只留下马车上的缰绳没有砍。
命令道,“你们围在帐篷周围,若你们的主人出来,不要吝啬,狠狠的贴过去,把他们都压住。”
依依的语声命令注入了灵识意念,尽管那些人才是马的主人,马匹则顺从的听从依依的命令,将帐篷团团围住。
里面的人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查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张大马脸吓了一跳。
“哎呀我去!”吓得他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上前,“头,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能坐地上?老子屁股都快开花了,都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发觉只是马头,感觉自己被戏耍了,怒气冲冲的掀帘出去,刚露出半个身子,就被迎面泼来一瓢开水,烫的他赶紧缩回帐篷。
“哎呦!”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睁着一只眼,见身后不远,地上有盆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脸扎了进去。
冷水一浸,脸上舒坦了,却猛然想起,这是他手下哪个刚用过的洗脚水!
“我艹他大爷的”
歪嘴也挡不住此人的连连咒骂。
账内之人摸不清外面的动静,迟迟不敢出去,发觉到,只要他们不出营帐,外面的人似乎没有闯进来的打算。
于是拿话敲打试探。
“诸位好汉哪里人士?可知道京城安家?”
“不知我们可有何处得罪了诸位?大家不妨间面说话?”
“大家在官言官、在商言商,诸位若只为求财,报个数,此处不行,等我们回到京城,也定悉数奉上,哪怕你们想谋个一官半职,咱也使得。”
已经把外面的人,当成了草莽一流。
语意看似退让,实则字字玄机,即揭示了自己京官的身份,又炫扬了他们有官商的后台门路。
依依没有应声,恨恨的心想,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此事果然与宫里人有关,原来是安嫔搞的鬼!
她只有一个人,当然不能硬闯,可该如何安全救出母亲?
对了,依依轻拍额头,看她这脑子笨的,光想着会法术就使术法,怎么忘了储物袋里还有秘制的蒙汗药、软骨散、痒痒粉一类的居家旅行必备之妙药?
母亲还在帐中,只能用蒙汗药,先把这些人迷晕了再说。
先服一颗解毒丹,棉巾子折三角蒙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