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颂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嘴里却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你是真的喜欢我喽?”
“那当然啦,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还怀疑人家呀!”张青佯怒道,作势要起身。
吕颂贤的手轻轻一带,张青惊呼一声,重又跌进他的怀抱。
张青年轻,虽然算不上顶漂亮,可身上有股青春的气息,身段更是妖娆,再加之热情迎合,在床第之间有种异样的魅力。
吕颂贤年纪不小了,早就过了寻找爱情的年纪,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望着张青起起伏伏的雪白胸脯,他眸色渐深,突然一把将她按在身上——
“哎呀——”张青低声惊呼,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轻吟。女人的眼里燃起一抹志得意满,只要他还没有厌倦自己的身体,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
白萍,呵——张青不屑地冷笑,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以为凭着有几分姿色,便能和自己抢男人?
这一夜,张青使尽浑身解数,与吕颂贤厮混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
白萍起床后发现自己的皮肤过敏已经好了一些,虽然没有完全康复,可这也是个良好的开始,说明从医院拿来的药起效了!
因着这个,白萍的心情很好,吃过早饭后仍旧回到了生产车间。
厂里是不配发手套的,白萍估摸着自己皮肤过敏跟不戴手套也有一定的关系,便自己从广州买了些手套,为了能留在这里赚钱,手套的钱是省不得的!
现在她吸取教训,上班之前很认真地把手套戴上了,而且一旦发现手套有破损,就立马换新的。
戴上手套,刚开始不习惯,动作便要慢上一些,白萍只能努力地去适应。
别的工友发现她戴手套,很是不以为然,甚至调侃她“女娃娃就是娇气!”白萍也不争辩什么,只是一笑置之。
广州市,石幕渔家。
原本一直躺在床上不肯动弹的赵俊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然后动作利索地穿上鞋子,“蹬蹬蹬”一阵风似的就往外跑。
石幕渔正在做饭,见状连忙高声大喊:“喂,上哪儿去?”
赵俊霖头也不回,转眼间便消失在石幕渔的视野里。
石幕渔连忙冲出去产追了几步,却发现那小子连影儿都不见了。他气极败坏地跑回来,暗暗决心这次一定得好好和女儿谈谈了。
正盘算着呢,石仙菊下班回来了,一进家门到处瞅了一遍,惊讶地问她老豆:“老豆,阿霖呢?”
石幕渔瞥了眼自己女儿,没好气地说:“你老豆这么大的人在这儿,没见你问一声,一回家就找那混小子?他是你什么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