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国问道：

“你傻哥每个月给你多少钱生活费。”

何雨水说道：“六块钱。”

孙卫国长叹一口气，这傻柱还真不是人，六块钱一个月，平均一天两毛钱，也就是能买到13个烧饼或者8个生煎馒头或者2碗馄饨或者5根油条。

要知道现在四九城的贫困户的标准是平均每人月收入不足5元。

她何雨水一个高中生，每月的生活费只有6元，除去伙食费外，她还得买文具书本之类的，还有其他的生活用品，怪不得这丫头面黄肌瘦，身材像一条竹竿。

孙卫国回忆起过往的种种。

他是从来都没有挨过饿，所以感受不到挨饿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小时候父亲在外面当兵，母亲在轧钢厂工作，母亲一个月工资37.5，足够两个人在四九城生活得很好，每周都能吃一顿肉。

父母相继去世后，他拿到父亲的军人抚恤金500块，轧钢厂给母亲的抚恤金是5个月工资，一共180多块，家里也还剩两百多块钱的存款，当时还有跟他父亲并肩作战的战友时常过来探望他，给他带吃带喝的。

国家给他免了学的学费，并补助伙食费。

孙卫国14岁那年，傻柱跟何雨水的父亲何大海跟白寡妇私奔了去外地，每个月给兄妹俩寄5块钱的生活费。

傻柱跟何雨水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

那是何雨水才5岁。

当时孙卫国就经常接济何雨水，而易中海时不时关照傻柱。

从那个时候起，何雨水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孙卫国身后，卫国哥，卫国哥的喊着。

从5岁到11岁，何雨水整整喊了7年的卫国哥。

直到七年前他前往大西北参加那一项绝密的工程。

那时候的何雨水可是被孙卫国喂养得白白胖胖的，就连何雨水学的学费都是孙卫国帮出的。

所以，当孙卫国消失7年重新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整个四合院只有何雨水一个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孙卫国停止思绪。

“雨水，对不起，我当年走得太匆忙，没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么苦，你放心，现在你卫国哥回来了，你傻哥不管你，我管你。”

何雨水喜滋滋道：“卫国哥，那我就赖着你。”她心里暗暗补充一辈子这三个字。

“不过卫国哥，你放心，我今天十八岁了，我打算不继续读书，出来工作，我也能赚钱的。”

孙卫国戏谑道：“你昨晚不是说要考大学，读医，给我治病吗？”

何雨水脸更红了，她放低声音说道：

“卫国哥，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天阉的，你跟秦姐结婚的那天晚，我当时厕所回来，走到你家的房门口时，听到秦姐的哭喊声，当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我长大了，我就懂了。”

孙卫国生气拍了她脑袋一下。

“人小鬼大。”

何雨水的声音变得更低了，继续说道：

“昨晚，我都看见了，你都有反应了。”

孙卫国恼怒道：“昨晚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吗？小小年纪，净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后，便揪起她的两根小辫子。

“痛，痛。我都十八岁了，已经是法定结婚的年龄了，该懂的，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