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审判王家?”
“因为它卖国求荣,欺压百姓,私吞公产,强尖妇女,草菅人命......”
作为一个属性点全都点在耍嘴皮子上的人,马邦德三言两语便把王家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家族,顺便也把全场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乡亲们,县长来了,鹅城就太平了!”
接下来,一共有王家二十三人被鹅城护卫队押上高台,这些人都是成年男子,此时皆是面无血色。
至于王家剩下的老弱残幼,任长青就没有让他们上台接受唾骂。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人可以逃过审判,只要是犯过巨大恶行的,无论男女老幼,通通都要枪毙。
毕竟,任长青可不会和你讲未成年人保护啥的。
至于其中个别小妾原本就是王家靠着家族影响力强行掳来的,任长青也在查清事由后,给上一笔钱任其离去。
“王天云!”
马邦德首先高声喊出王家老太爷的名字。
这位已经八十九岁的老者闻言微微抬了抬头,眼神浑浊,一脸死灰地看着高台下群情激奋的老百姓。
王家六代人的基业,便是在今日毁于一旦,一时间,竟觉得恍如隔世。
因为罪状是早就搜集好的,就连马邦德说的话也是照着稿子念下去,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倒也不会出太大意外。
此时,看台上。
“哦,对了。”
“黄老爷,这个给你。”
任长青一拍脑袋,似乎又想起些什么,从身后拿来一个华贵的檀木盒子递给黄四郎。
“县长客气了,还送什么东西。”
黄四郎脸上堆满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
只是当黄四郎打开檀木盒子,看到里装着的东西后,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僵住。
只见盒子里,方方正正摆着一顶礼帽。
三个月任长青上任鹅城时,黄四郎未亲自来迎接,而是派人送来一顶礼帽,欲要给任长青一个下马威。
只是今天任长青又送了回来,其中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黄老爷当初送的礼帽甚是珍贵,奈何贤弟我脑袋太大,戴着不合适,便归还黄老爷了。”
任长青一脸歉意地说道。
“马县长若是不喜欢,鄙人家里还有一顶更好的。”
黄四郎哪里不知道任长青的意思,心中已经冷到极点,只是城府极深的他表面上没露出任何一丝不满,反而装出一副十分关切的表情。
“老爷。”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黄府大管家胡万提醒道:“您说的那顶帽子,现在正在您头上呢。”
“在我的头上?”
黄四郎摸了摸头顶,随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知黄老爷可否割爱,将头上这顶帽子赠与在下?”
任长青一脸笑眯眯地说道。
谁知黄四郎摆摆手,一脸歉意地说道:“唯独黄某人头上这顶帽子,实在是难以赠给县长,并且我想这顶帽子恐怕县长也戴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