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没有讲话，忽然回头：“帮我拍照片吗？”

江笋没跟上他跳跃的话题：“啊？”

William说：“偷偷拍一张就可以了，我自己印。”

江笋犹豫道：“这样不好吧，领队真的非常不喜欢拍照……”

三分钟后她拿着冰淇淋走进酒店，边走边给william发消息：

【江笋：只拍一张啊】

她把水果洗干净，切块装盘拿到训练室去。景深领队还拿着厚厚的比赛数据在分析，下午的比赛还没开场，卫临他们在打配合赛。

说起来……景深领队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拍照呢？

明明查资料的时候，他早期的照片明明有很多，不光是单人照，还有很多和队友一起拍的搞怪照。

越想越觉得william十分眼熟啊，他以前是不是景深领队的头号粉丝，或者应援会会长，拍过挺多合照啊？

江笋接着开脑洞，景深领队在低谷的时候，william叔叔脱粉回踩，后来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位可敬的选手，但已经没有脸面回到昔日的偶像面前。

应援是不可能应援的，这辈子都没有脸回去应援的，做生意又不会做，就是请别人偷拍照片，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进看守所感觉像回家一样，在看守所里的感觉比家里感觉好多了!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里面的!

……等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江笋打了个寒颤，把水果分好给他们拿过去。

她偷偷蹲在虚神的电脑边上，从这个角度才能拍到景深领队的正面全脸。

还在调光线，江笋忽然觉得一道疑惑的目光在幽幽盯着她。

虚神：“……你在干什么？”

江笋猛地把手机放平：“我自拍呢。”

虚神：“用我的电脑主机和腿当背景？”

江笋强颜欢笑：“……对啊。”

虚神：“其实小梁的腿更长，你以他的腿为背景发朋友圈可能会更好。”

江笋：“？？？”

虚神推了推眼镜：“社交网络上的女孩子好像都挺喜欢大长腿的，似乎是你们衡量男人颜值的重要评分点。”

江笋生怕景深领队注意自己的动作，一心想要快点结束眼前稀奇古怪的对话：“还好啦，虚神您接着训练吧，别管我，我马上就好。”

虚神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你是质疑我的信息可靠度的话，我其实还兼任队里的数据分析师……虽然队长的腿看着和小梁的差不多长，但小梁的绝对要更长。不信我们可以调数据看看……”

江笋五体投地：“我信！我信！虚神您别管我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谁的腿要更长，我只是随便自拍一下。”

虚神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所以你在意的是电脑主机！”

江笋：“……”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