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规定不是本学堂的人不准进入,你们......”
管长淮淡声道:“我们是奉命来查案。”
他的话将江郁的怒气一堵,江郁语气一噎,原来是来查参赌学子一事的。
“怎么火气这么大呢?”他双手合在身前,皂色系带飘逸俊秀,芝兰玉树,笑容温馨儒雅。
江郁嘴角微微一扯,思绪不禁远去。
这样的风流才子,多情又滥情,确确实实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看看这从树上掉下来,竟是半点绿色都不带。
“还不是被你们吓得。”江郁说完,身子又是一颤,后退三尺。
遭了,他刚才喊自己什么鬼?
“你不要躲了,我知道是你。”管长淮摇着破折扇,目光凛冽,像一根无形钢针,瞬间就刺破了江郁的伪面:“伤了姜彧的凶手,阿欢,就是你吧?”
江郁唇角抿了抿。
管长淮这眼珠子可毒了。
不能认,认了就与全殷朝人民为敌了。
挫骨扬灰,敲骨吸髓,抄家灭族。
江郁摇摇头,故作镇定:“您太高估我了,我要是能伤得了姜彧半分,那朝廷就该请封我为大殷最骁勇女将军了。”
管长淮喃喃数语,语气似有揶揄:“说得也对,姜彧要能被你伤到,真是个天大笑话。但那天你明明是和姜彧在一起,怎么最后,你回来了却不见了他?我私下里也问了折戬,他可是亲眼看你将他带到一个小巷子里面去的。”
江郁扯嘴笑了,道:“亲眼见,那他怎么没有跟着进来?”
“因为姜彧不让他跟着,因为是你让他进去,所以他那时或许是选择相信你,才没让人跟着他,可若是知道他会遇上这么大的危险,折戬怕是不会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