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脚险些打滑,手指轻颤,难以置信地指着她道:“本王今日还真是见识到了,大抵这世上便没有比你还不矜持的姑娘家。”
“你这意思是我江郁很特别,好,我知道了。”江郁意味深长地点了下头。
燕辞叉着腰呵呵冷笑,随后笑声停了下来,笑意微敛:“你真的,就不怕羞?哪怕一点点......”
江郁道:“害羞倒不怕,我怕害喜,一点点都瘆得慌。”
燕辞咬了牙:“好好说话不会。”真是要气死人。
江郁嗯了一声,正色道:“好,那就好好说说。
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先勾引的他?
是不是女子在你们眼底便永远的自甘下贱,碰上男人眼都错不开路?
那你大概想错了。
一个男人要是被那么多女子眼睛给盯上,那他就脏了,就跟蹴鞠一样,那么多人想踢,最后的目的还不是射门。
在你眼底我本来就不干不净不清不白,那我这个下贱之人,便不在你面前碍你尊眼,扰你清修了。”
燕辞呼吸沉了沉,不久后也渐渐放低,气息随着清风在空气里慢慢地摇曳着成风。
穿堂而过,豁开一个大大的口子。
管长淮摇着折扇风姿绰约地徐徐走着,待到树静风听之时,人走声远,才缓缓地靠在身后的青竹上,慵懒地抬着尊口,幽幽地声音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不会哄女孩子开心至少也不要在女孩子面前说错话。
像你这种木讷嘴笨的,难怪一点都不讨女孩子喜欢。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现在就跑去给她道歉,女孩子面子都比较薄,她绝对拉不下脸来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