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们以后肯定无法说上比今日给更多的话。”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又没错,是她自己做贼心虚,问一下都咋咋呼呼。”燕辞手中捻动一片竹叶片掷了过去,面色冷峻。
竹叶似刀,很快地便将他手上的折扇戳个一破口子。
管长淮心疼了一瞬,抬起手往扇子上摸了摸,心下拨凉拨凉的,“这可是我刚从杭州淘来的,一把千金,上面的澹台山人的字画可是有价无市呢!”
将折扇一合,往腰间挂去,对着燕辞不气反笑:“你爹要我来查参赌女学子的身份来历时,你二话不说便要随我来学堂,你没事可做了吗?不然会这般好心,还是因为这学堂里有你想见的人?”
“神经病,你这个蹴鞠。”他冷哂,转身欲走。
管长淮负手,拧了下眉,抬脚将叶子踢过去,“蹴鞠是你,你不去找我可去找了,要不要随我啊?”
管长淮转过身去偷瞄,便见那人已经大步迈开了,摇了摇头,转回身继续走着。
......
......
跑出来后,江郁看着身后没有追兵身影,抚了抚心口将那股气吐了出来,扶着墙走着,脚步轻踏地无声,渐渐地心底的恼意也松了出来。
心道跟人吵架真是太难了,大声说话,气势比他强,架子端得老高,还要脸不红气不喘,撒泼蛮横无理取闹。
以后还是少做点亏心事为好。
“阿欢。”
抱着手低头走路,神思涣散的江郁身子猛地一颤,看到头顶绿叶淅淅沥沥落下,来人忽然从树下飞身下来,江郁身子抖了抖,将满头的树叶甩掉:“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能不能正常一点出现?没点节奏还带不动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