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的事现在还没有爆出了,但我会处理好的。”
何况,紫竹本是心气高傲的人,又怎么甘心嫁给一个寻常普通的江家小厮?
只不过多福那个傻小子,还一直以为人家姑娘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江安允说起了衙门同僚来寻他下午外出钓鱼一事,江郁想到最近陛下正暗地里让人查贪官污吏一事,便道:“父亲您身边没有那种狐朋狗友吧,比如像温舒那种的?”
“温舒是户部尚书,哪是我这种六品小官能攀得上的。”
江郁撇嘴:“爹您不要妄自菲薄了,咱就安安心心当好这份职便是,我可不希望您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政治可都是肮脏的。
而且最近陛下可是因为温党一事还在气呢,您若没事还是少出去吃饭喝茶了,要是你们这群经常在一起吃饭的人有一个人贪污腐败了,陛下认为你们一大群人结党营私可就不好了。
而且,你才三十六而已,为什么要做钓鱼这种老年人才做的事?”
他咂了一下嘴,拍着石桌便吼道:“胡说什么呢,这是在自己家里才容许你乱说,要是出了外面看我不撕烂你这种嘴。”
江郁忙站起,俯首帖耳地认错。
江安允叹了叹气,看着眼前的才十三岁的女儿,却不似平常小女子家那样只懂得胭脂水粉,漂亮衣裳。
女儿太聪明了,对政治的敏感太让他心悸。
太漂亮了,太让他对她将来的归属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