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亲,怎么把符纸,变成药水的,”既然是用药,那他怎么把符纸变成药的,郭磊很是好奇。
“给你,你自己研究吧!”张宁拿一张,符纸给郭磊。
郭磊接过符纸,翻来覆去,怎么也看不出奥妙在哪。
“宁儿,我看不出来。”郭磊老实回答自己看不出。
“俺看看,”典韦也想看看,过了半天,还是雾水一头。
“你真笨,这符纸,别看它是一张,其实是两张,中间夹着药粉。”张宁小小得意一把。
“什么,这么薄,是两张,”只有人民币厚的符纸,既然是两张,那该多薄,中间还要夹着药粉,那技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嗯,是两张,很难制作的,我父亲一天也就,制作十几张而已,其他教众传道时,用的是药丸,夹在手中,和符纸,一起放进水里,给病人喝。”张宁还是很宝贵这些符纸,小心翼翼收好。
“那你们怎么分辨,那些符纸治什么病的。”看手中的符纸,一条条扭曲的笔画。
“很好辨认,这些扭曲的曲线,都是记号,你手中的那张,是治腹泻的,这张是治风寒的,你对比一下,就能发现不同处了。”张宁又递给郭磊一张。
对比一下,两张符纸,图案有点差异,图案中间,画着一个扭曲的风字,另一张,是个腹字。
郭磊把符纸还给张宁,张宁小心翼翼,贴身收好,这些东西对张宁来说,都是救命良药,也是张角的心血。
三人进入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倒是挺热闹的,三五成群,谈天说地,卖弄学问。
郭磊一行点了些吃食,就坐在一旁吃饭,典韦特地点了两坛酒。
“各位都在啊!郭图来迟,自罚一杯。”郭图,走进来,跟那些读书人坐在一起。
“公则兄,你们郭家,今年可是大丰收啊!今天的酒,公则兄得请。”一个八字胡青年,跟郭图半开玩笑。
“长文兄,我郭家那来的大丰收,长文兄可别乱说。”郭图大哈哈。
“公则兄,这城南两千亩地,都被收入贵府了,怎么不能大丰收。”陈群笑呵呵的,跟郭图说。
“那片地,是那些百姓,忙不过来,卖给我们郭家的,我们郭家,勉为其难,把他们的地买下,总比荒废好啊!”郭图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些人,又是一阵马屁,说什么郭家真是为百姓好,连百姓无法忙的过来的地也收下,不让荒废等等……
“东家,百姓不是没地种嘛!怎么还有地卖。”典韦声音有点大,大到大家都听到了,这典韦的话不是在打脸吗?这些士族,都感到火辣辣的疼。
“噗嗤……咳咳,这肯定是百姓,为了什么事,没办法,只能这样活命吧!或者是种不下去了,等等缘故。”这郭磊还真说对了,这城南那一片地,很早就被郭家看中,而这这片地又是有主之物,郭家用心计划了很久,才把这片地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