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有什么缘故,种不下去,俺要是没记错,俺们路过城南时,那片田很好啊!一条河围绕着田地,这么好的田地,为什么种不下去。”典韦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郭磊,希望能解惑。
“种不下去的原因,无外乎就几种情况,一,有人肆意破坏农作物。二,无法取水,这片地也就没法种了,三嘛!被人控制住了,这片地的要害,比如,把这围绕这片地的那条河给控制住,不给百姓取水种地,那么这片地,自然就废了。四嘛!就是让百姓有一笔无法还清的债,比如,放高利贷,欠了某人大笔钱,一时无法还清,或者永远也还不清,利滚利,那就无法还清了,除非百姓突然,发了笔大财。”郭磊说了几条原因。
“磊哥,你说的这四种情况,好像有一条,应该不存在,城南那片地,围绕着小河,应该不缺水,也就是说缺水的原因就没有。”张宁说了下自己的看法。
“我估计,这条河,肯定是被人控制住了,不让百姓取水,这样这片地就荒废了,再有人去买,很自然就买回来了。”郭磊语气充满讽刺。
围绕着这片田的那条河,还真被郭家买了下来,说什么,用来钓鱼用,不准百姓取水,每天派大量的家丁,看着那条河,见有人取水,就把别人的取水工具给没收,还毒打一顿。
“这条河是我郭家的,当然不能取水,这条河我家用来钓鱼用的,他们把水取走,我们还这么钓鱼。”郭图忍不住跳了出来。
“好哇,原来是你们害苦了百姓,俺老典就撕了你。”典韦像是提小鸡般,把郭图给提起来。
“恶来把他给放下,”郭磊见典韦要伤人,马上阻止。
“东家,这斯如此可恨,让俺把他给撕了,”典韦正义感爆棚。
“恶来放下,这世道,又不是他一家如此,整个大汉士族都是如此,你能杀几何。”郭磊再次下令。
“嘭,”“便宜这斯了,”典韦无奈把人给丢下了。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王法嘛!”郭图喘口气,开始质问郭磊,他们一行三人。
“我们没王法,却比不得你们,你们又把王法放在何处。”郭磊气愤反问。
“哼,我们当然按法行事。河流被我们买下,就是我们的,不准他人取水,并不违法。”郭图身后,一片附和。
“大汉律法有那条规定,江河可以买卖,你们不叫买,而是霸占河流,逼迫农民,你做的第一件事就违法了,现在还敢说,你们按法行事,”郭图被反问的,哑口无言。
“我家有太守开的凭据,太守亲自批条,这条河流,就是我们的。”郭图把太守。开条说出来。
“颍川太守是皇帝嘛!他有权买卖山河嘛!如果我是官,第一个就弹刻颍川太守造反,把颍川当成自己的土地,无视律法。”郭磊造反帽子,压在太守身上,那他开的批条,自然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