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有道理,而城南那些田,是我们用钱买回来的,并没去抢。”郭图怒视郭磊,把遮羞布揭开,天下人,都这么做,凭什么说我郭家。
“对对对,这总没错吧!田是花钱买的。”这些读书人,个个怒视郭磊,郭磊刚才,把大家的面具都撕了个粉碎。
“你们不把河流霸占,百姓会把田卖了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亏你们是读书人。”郭磊鄙视他们。
“天下人都这么做,有什么错,难道天下人都错了。”这话就有点强词夺理了。
“你口中的天下人,是士族吧!你们这些是族,口口声声说,什么依法行事,真正行事起来,却把法践踏在地上,法律却成了你们的杀人工具。”郭磊咆哮怒吼。
“你满口胡言,血口喷人,你刚才的话,传出去,你就等着被天下唾弃。”那些读书人,对郭大骂不止。
“难道我有说错嘛!巧取豪夺,是你们士族,一贯作风,我郭磊并没有冤枉你们。”郭磊愤恨离去。
这天下士族,只会巧取豪夺,百姓身上的吸血鬼,从不反思,把百姓逼死了,他们将吃什么,用什么,靠他们写字,能写出粮食嘛!做诗能做出衣物嘛!整天无病呻吟,于国无益,于民无益。
“磊哥,你把天下士族都骂了,虽然解气,但是对你的以后发展,将很不利,”张宁看见今天的事,却也算是看透了士族。
“别去管他,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还是找间客栈,过了这个年再说,”郭磊三人,出了酒楼,走在寒冷的阳翟大街上,寻找客栈。
郭磊三人,走进一条小巷子,看见一个妇女,缩卷一团,卷在角落里,任雪花在她身上飘落。
“恶来快去看看,死了没有,如果没死,把她背起来,”郭磊很心酸,这寒冻的天,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东家,没气了,不过她怀里还抱着个人,”典韦翻开尸体,发现她怀里,还有一个一两岁的小男孩。
“那小孩,有没有事。”郭磊见这幅画面,不用想也知道了,这妇女,用身体给怀里的孩子取暖。
“东家,这小孩也死了,”典韦见这小孩,身体僵硬了,知道这母女都死了。
“呵呵……士族锦衣玉食,百姓路尸荒野,这真是两个极端啊!”郭磊三人,把这母子尸体收了起来,带这棺木,在城外,埋了。
“这位大嫂,我不知你姓谁名谁,只能用无名氏,为你们立碑了,希望你们走好。”郭磊埋葬母子后,回到城里,这个年,是郭磊过的,最糟糕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