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知道这孙子那么弱......”蓝舒儿尴尬地将视线挪到了一旁的斜角,随后露出奸诈的表情,拿手抓了抓白盛厮的一角撒娇地说道,“要不你给他付一下医药费...我手头钱不多了......”
话音刚落她只感觉额头上猛然落下了一个弹击,“以后记得还钱哈。”
白盛厮说着,拿着单子朝着办理台走去,白盛厮走了没多久刘大头就来了,身后带着两个警察似的男人,三人进去病房大约半个多小时,半个多小时之后刘大同将两位警官送出了病房。
“怎么样?”蓝舒儿关切地上前询问衔接情况,“石路招了没有?”
刘大同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他双手叉腰随即露出一个欣慰高兴的表情,“他伪造不在场证明的证据都在房间里,还有从潘氏家中偷出来的小木箱都从他巴西的职工宿舍中搜出来了,那箱子的底部还溅着血呢。”后面那句话刘大头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当蓝舒儿问起他那木箱子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刘大头只是噢了一声,“那里头啊,就是一些他在潘家的生活照。”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些他每年这个时候飞回去的飞机票啊地铁票什么的。”
刘大同在将东西交给警察之前有将里头的照片拍下来,“喏就这些。”
蓝舒儿接过手机一看,好家伙,那每一张飞机票的日期都是每一年的固定日子,十年如一日就这样飞回来,也是,他得赶紧处理掉这些东西,但又不可能随便找个地方直接丢弃。
“他提着这么一个木箱子出了弄堂,监控怎么没拍到呢?”蓝舒儿依旧捧着手机,目光停留在那几十几张飞机票上头,双指放在那上头将照片放大又缩小。
刘大同说道此事就来气,“别提了。”他撩起裤腿于病房边的双排铁凳上坐下,“他带着鸭舌帽穿着清洁工的衣服,把东XC在垃圾箱里拖着将箱子给带走的,害得我找了几天几夜都没有找到这孙子,还以为是我漏了什么。”
为了此事,刘大同三天没有睡觉地将视频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为此眼睛到现在还红肿着。
“辛苦你了,之后的事情章贺代已经派人来了,之后的工作他会交接好的。”蓝舒儿见刘大同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嘻嘻一笑,她从随身携带的大包中里掏出一沓拿纸包着的东西,塞给刘大同,“要过年了,这个是调查社给你发的奖金。”
这可是一厚厚的一沓啊,“那么多?”刘大同将这沓钞票拿在手中掂了掂,顿时眉眼弯曲成下V状笑开了颜。
“是啊,舒儿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太辛苦了跟我提议多发一点给你们。”白盛厮从远处走来,手里多了一张付款凭证。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某一天晚上两个人坐在床上猜拳后蓝舒儿赢过来的钱,白盛厮现在回忆了一下当晚的场景可谓是刺激万分,蓝舒儿连赢47把,从白盛厮那儿一晚上赢来的钱差不多是刘大同他们小半年的工资,现如今这些钱变成了奖金,白盛厮心中倒平衡了许多,便也认可了。
“刚才章贺代打电话给我,他们找到了张之良捐出去的七百多万。”白盛厮对蓝舒儿一个人说,“他纵然是没有办法将钱放在身上或托运带过海关的,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铁盒,铁盒子上头印着的是某雪茄烟的牌子,蓝舒儿认得它,好像就是暴躁老板手中作为贸易进出口的雪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