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恒手持夏禹,左突右冲,毫不畏惧,俨入无人之境!
剑到之处无不血光四溅,断臂残骸,顷刻间便杀得追兵们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天翊负我赵家,我赵子恒与天翊誓不两立!!!”
随着赵子恒咬牙切齿的蒙冤起誓,猛地一个飞龙在天,只一式,追军的马背之上霎时人影皆无!
无人的战马失去控制,胡乱的践踏着马下的伤兵,此刻早已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泥水,只觉粘稠一片,血腥扑鼻!
“行呀小子,有两下子!以一敌百啊!”红玉见此情景,不禁在心中暗暗赞许。
赵子恒擦了擦脸上的泥血,正要拨转马头追赶子卿,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马嘶人沸!
“赵子恒哪里逃?”
宇文少翔引着大批官兵凶神恶煞的追了上来!
“来者何人?”
赵子恒手持夏禹单枪匹马,杀气腾腾的横于官道之上!
此刻的赵子恒只一个念头;为弟妹顺利脱身争取时间。
“吾乃九阳大丞相之子宇文少祥是也!逆贼还不速速下马受死?”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赵子恒不听方好,一听“宇文”二字,当时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两腿猛的一夹,的卢霎时如离弦之箭,嗖的飞了出去!
赵“月亮”咬牙切齿,紧握寒光逼人的夏禹剑,飞身直取宇文少翔!
“不好!”
宇文博做梦也没想到赵子恒会二话没说就直接杀了过来,霎时惊慌失措,汗毛耸立!
“狗贼拿命来!”
声落剑到!
宇文博急拿弯刀搪之,只听铛的一声,火星四溅,酸牙刺耳,宇文少翔只觉两手一麻,弯刀差点没飞将出去!
一个照面过去,赵子恒瞬间被官兵们围与中央。
“杀我者名扬天下!”
赵子恒细眉一挑,怒目圆睁,夏禹剑一横,毫无畏惧道:
“来呀!!!”
此语一出气势凌人,官兵们顿时胆战心惊,人人自危,后撤连连!
子恒趁机迅速查看追兵战备,见追兵多用长矛,自己兵器显然不利马战,遂解下束腰,牢牢系与剑柄之上,欲以绳剑,备水一战!
“杀此人者赏金千两,官进三级!谁敢应战?”
宇文博气急败坏的连吼数声,可笑的是,只见战马后撤,没见有人上前!
“一群废物!”
尴尬至极的宇文少翔见无人敢战,只得亲自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临上场之前为了长长自己的威风,还故意来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姓赵的,今夜我宇文少翔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父弑储杀君,人神共愤,我等奉诏剿贼,替天行道!”
“呸!就凭你?”
赵子恒细眉一挑,轻蔑一语,拨马直奔宇文博!
两人霎时战与一处,酸牙刺耳的兵器碰撞之声瞬间不绝于耳!
一边是单人独骑,抱九死一生,
一面是耀武扬威,存必胜心理!
两人两骑,你杀我砍,赴生死较量,
众人屏息,围与四周,遂举火观之!
平时狐假虎威,娇生惯养的宇文少翔怎么可能是赵子恒的对手?只几个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机。
“还吾父命来!”赵子恒大喊一声,飞身一记力劈华山,直奔宇文博脑袋劈去。
“啊——”宇文硕一个躲闪不及,左耳连面皮竟活生生被削了下来!
这狗贼霎时吓得魂飞魄散,拨马便逃,“放箭——快放箭——”
没等弓箭手拉弓呢,赵子恒绳剑早已抡了过去,那剑如被下了咒语般呼啸嘶鸣,所到之处无不死伤一片,后面的军士见此场景早已骨寒毛竖,胆战心惊!
赵子恒孤注一掷,用一切所用,想无人敢想,见那无人战马,遂当有用棋子,绳剑一扫,十多匹战马顿时血流如注,受了惊的战马嘶鸣着,咆哮着,霎时向敌阵中践踏狂冲,一时间直撞得追兵惊恐万状,鬼哭狼嚎!
赵“月亮”趁势抡着夏禹,又是一通上下翻飞,直杀得昏天暗地,血流成河!
宇文博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根,早就疼的无心恋战,见阵脚大乱,更是退意已决。
“上——都与我上——后退者斩——”一个虚张声势,宇文博趁乱便逃!
“宇文博跑了——”也不知是哪个军士眼尖,瞄着宇文博的背影大喊了起来。
领头的都跑了,谁还原地玩命?瞬间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见丢盔卸甲的逃兵,年轻气盛的赵子恒猛然心生一念,【何不趁现在月黑风高,混在追兵之中把家人头颅取回?】
殊不知这个贸然的决定致使兄妹三人从此天各一方,命运突变!
赵子恒拍了拍银龙示意在此等候,自己则找了个身形和自己差不多的军士把衣服扒下,迅速套在身上,又寻了匹战马,随着官兵向城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