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将我等带至无人巷内拳脚相加,挑筋断手?”张子明还是用那玩笑版的口吻说着。
“大胆!蟊贼休得血口喷人!”
那徐捕头见这犯人非但不投降还敢瞎说大实话,当下怒发冲冠,拔出佩刀就直直砍下来。
张子明就这么看着着徐捕头的刀落下,甚至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利刃出鞘的嗡鸣声响起,只听一声清脆的“叮”,那捕快佩刀底下出现了一柄造型朴素的冷钢长剑,张郃手握剑柄,轻松地接下了捕头的那记劈砍。
徐捕头额头的青筋鼓起,铆足了劲想要将佩刀劈下,那长剑却是巍然不动,那持剑的青年更是面不改色,脸不红气不喘。
两人的对峙以徐捕头脸涨成猪肝色收尾。张郃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剑,立侍于张子明身后。
那徐捕头看着自己刀那不小的豁口,知道对方兵器不是凡铁,冷哼一身,抽身便要走。
“哎,哥哥,就这么算了,咱们这么多人呢!围去把他砍了不就得了!”
旁边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恶少见好不容叫来的靠山要溜,被疼痛冲刷了理智,去就嚷嚷着不让走。
“弟弟,你说你,惹了这么个硬茬,那护卫武艺高强,我们在这酒楼里施展不开。再者,这毕竟是天子脚下,事情可以搞,但不能闹大!”徐捕头无奈地说着。
“就,就这么算了?那我不是白伤了!”那恶少哭喊着。
徐捕头脸色阴沉,小声对自己的弟弟说着:
“不会就这么算了!等此人出了酒楼,行到暗处,我等一拥而将他们剁了!”
恶少这才勉强点点头,跟着捕头一行人就要往外走,只听见身后一声轻笑,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传入他们耳朵:
“且慢,我说了,你们能走了吗?”
徐捕头面色不善地回过头,冷冷地说:
“我已打算放你们一马了,不要与我官府为敌,这里可是洛阳!”
“我怎么看着,是我表弟放了你一马呢,他要是不收手,你还能用这脑袋讲话?”
张子明的话很狂,但尴尬的地方就在于,他说的是事实。
徐捕头脑袋一歪,看着那此时也起身盯着自己的张子明,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