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叫张坤去赌博,每天哄着张坤去喝酒,喝完酒赌博他们几个人联手打通牌,弄得张坤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赌光了。
这次他知道张坤卖了野猪,手里刚有了一点钱,又要算计他。
可张坤这次怎么一下就变好了呢?怎么就不去赌了呢?
张坤不但不去赌了,而且还把院墙修好了,把墙头加高了,还在墙头安了碎玻璃碴子。
竟管院墙加高了,竟管院墙安了密密麻麻的碎玻璃碴子,可月儿心里还是很害怕。
透过窗玻璃,月儿看见一轮圆月挂在屋外的树枝。
几颗稀疏的小星星,好像是向她眨眼睛。
大概有十点多了,秃子不会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月儿估摸有十一点了,这回秃子肯定不会来了。
这时月儿也困了,她不住地打着哈欠。
正在月儿准备去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院外有动静。
月儿赶紧起身,悄悄下地走到屋门口往外看。
“娘的,老子叫他晚来,他个兔崽子竟敢不来!”这个声音是秃子的。
“秃哥,给他点颜色,不然的话你在他眼里还是大哥吗?”
月儿听出来了,说这话的人是葫芦。
“卧槽,废什么话,干他个球!”这人是谁?
月儿没听出说这话的人是谁,但肯定是秃子那帮狐朋狗友。
夜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得很清。
秃子说:“葫芦,咱跟他来文明的,你先敲他家门!”
话音刚落,就听见“嘭嘭嘭,嘭嘭嘭”一阵敲门声。随之,引起村里的一阵狗叫。
月儿害怕了,他回头看看自己的男人,男人还在睡觉。
而且睡的是那么的香。
月儿不知所措。
院里又一阵敲门,随之是葫芦的喊声:“坤儿,快开门,秃哥找你!”
伴随着葫芦的喊声,又是一阵狗吠。
“再不开门砸门啦!”另一个人说。
月儿害怕了,才要出门,就被张坤的一只手使劲拽住了。
“月儿,别理他们!”张坤显得很平静。
月儿本来很害怕,看张坤很平静,心里一下就不害怕了,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院外还在“嘭嘭嘭”的敲门。
村里的狗叫声也是此起彼伏。
一个人骂着:“他妈的张坤这孙子在装睡,葫芦我踩在你肩往院里看看,看他家里有人还是没人。”
月儿跟张坤说:“他们要扒墙头了!”
“叫他们扒吧。”张坤显得不动声色。
“你?”月儿心里更害怕了。
这时突然听院外“哎呀”一声惨叫:“我的个爹,墙头有……碎玻璃碴子,我的手好疼!哎呀,流血了!”
“哪流血了,我看看?”秃子说。
葫芦用打火机照着亮:“秃哥,就是玻璃碴子,你看二棍的手都是碎玻璃!”
二棍不住地喊“疼,疼,卧槽,他个王八蛋竟敢用玻璃碴轧我!”
“娘的,我看他是活腻歪了!”秃子骂着。
秃子他们在门外的对话,张坤和月儿在屋里听得很清楚。
秃子说:“算了,改天再给他个货算账!”
门外的秃子他们走了,门外变得安静了。
整个村子也变得安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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