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显然吓了一跳。
“是的。”
陈庆之丢下烟头,漫不经心的用脚踩灭后看着那从酒柜上拿了一瓶酒的戴斯说道。
“如果你需要一个非专业的解释,那么我能说给你听,你知道我干这行需要点这方面的知识,他觉得自己的心里藏了一个秘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他认为那或许和醉酒有关,真正的烂醉,所以他想要回到哪个状态去,但那是心理医生的工作。”
依娜也看着戴斯继续仰头喝下一口淡紫色的酒液。
“我从不干涉他,或许说干涉也没用,我只能等他自己戒酒,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陈庆之再次靠向身后的座椅,阴影里,陈庆之深邃的眼睛看着依娜。
“你上次说过,也许他对妻子失去了爱意,但也许恰恰相反。”
“我爱我的丈夫。”
依娜说的话极其简短干脆,但陈庆之知道她还有下文。
“虽然不如少女那般,女人一生只能当一次少女,但当时爱的人已经死了,死在了街头斗争之中,他和你一样是要离的人,无所谓了,虽然我有时总会感觉他依然站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但这都是不现实的。”
依娜的眼神逐渐迷茫起来,再次变得空洞而荒芜,陈庆之看了着依娜又看了看在走廊灯台阶上喝酒的戴斯,他好像喝多了,眼神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陈庆之站起身,朝着戴斯的方向走去,戴斯好奇的对着陈庆之歪了歪头,露出一丝微笑。
“你是怎么打动依娜的?”
“如果说调戏的话,完全没有。”
戴斯往前走了两步,,用肩膀抵住陈庆之的胸膛,他说的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清楚。
“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亲了他,但别着急走,我们这需要个私家侦探。”
“我是多余的,你需要冷静一下。”
“首先我不是嘲讽你,我不想你出事。”
陈庆之皱起眉头,他觉得戴斯说的话有些不对劲。
“出什么事情?”
“和她哪个消失的初恋一样连个尸体都没有,撒,谁知道呢,万一是她讲出来骗人的呢,呵,我真奇怪。”
戴斯摇晃着上了楼梯,陈庆之没有跟着上去,只是任由他的步伐以及话语越来越远。
驾车回家已经是夜晚了,在外面吃过晚饭后,陈庆之摆上了一局围棋,缓慢的落子中,一片片思绪好像萤火一样浮现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