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洛回府,太医来看过后说是些皮外伤无妨,开了两副药方一副是外敷一副内服交给红渠后,便离开了。
红渠见许清洛再次负伤归来,一时哭到不能自已,手中的药方也被她的泪水浸湿。
许清洛不知该如何安慰红渠,只好拿自己的伤说事“好了,赶紧去抓药吧,不然一会儿拖着不处理,我的伤口该发炎了。”
“好,我马上就去抓药,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红渠擦擦眼泪跑着出门了。
许清洛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眼前的事情好像都已经过去了。
红渠很快抓来了药,细致的给许清洛敷上外用的药,便亲自去厨房煎内服的药了。许清洛的事事无巨细她都必须自己来才能安心。
许清洛躺在房内,突然眼前一道寒光划过,许清洛的床柱上插着一把短刀刀上插着一封信。
许清洛拉开床帘看到那根床柱上坑坑洼洼全是刀子的痕迹,这显然不是第一次。展开信,内容很直白的表达了对许清洛的爱慕之情落款是辰翼。
许清洛想了想,身边叫辰翼的应该只有上次在猎场自己以命相救的凌辰翼了。这凌辰翼与许清洛竟是旧识,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一般,难怪许清洛肯舍命救他。
不多时,红渠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了,许清洛喝了一口眉头紧蹙,中药是真的难喝,红渠的一片心意,许清洛还是忍着喝了下去,喝完许清洛看着红渠若有所思的问到“我以前我十分交好的男子吗?”
红渠端着空碗,站在许清洛床边,想了想,笑道“小姐今日是怎么了?想凌公子了吗?”
红渠对自己和凌辰翼的事是有所知,许清洛放心了许多,继续问到“什么凌公子?”
“就是凌易公子,您还有一块玉佩是他送您的呢。”红渠从许清洛的妆匣中拿出了一块羊脂玉佩“就是这块玉,上面还刻着您和凌公子的信,以前您一直随身携带可宝贝了呢。不过,上次您受伤失忆后把这块玉也给忘了。”红渠把玉佩小心翼翼的交到了许清洛手中。
‘凌易’许清洛暗忖,看来红渠是不知道凌辰翼的真实身份了。
“凌公子和我?”看到这块玉佩许清洛心里自是明白了她和凌辰翼的关系,想借此机会打探一下红渠对此了解多少。
红渠面色微红,低头笑道“凌公子是小姐的意中人呢,凌公子也很喜欢小姐。小姐还说等时机成熟了,凌公子就会上门提亲,在此之前还让奴婢瞒着老爷和太老爷呢。”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许清洛侧躺在床上,朝红渠挥了挥手“小姐,凌公子对你很好的。”看许清洛犹豫的沉思,红渠离开前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红渠关上了许清洛的房门,许清洛待在屋内一首拿着羊脂玉在手中摩挲,玉始终是温热的,玉上的字是许清洛和凌辰翼爱过的证据;另一只手中是刚刚短刀插在床柱上的信,字体狂放又拘谨,若从字看人,凌辰翼定是个不羁自由的人,但偏偏写给许清洛的这封信下笔又很细致,能看出他对许清洛的感情远远超过的喜欢的程度。
许清洛思忖良久,把手中的玉和信放在了枕边。这些与许清洛的前尘往事与她许颦笙无关,凌辰翼爱的是许清洛,是她的灵魂她的心而不是她这个人这副身体。许清洛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似乎已经很久了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