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演回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古怪的气息。
为什么老姐总一脸笑意地盯着他?
“发生了什么吗?”路演挠头。
“没什么。”祝与新啜了一口白糖水。
路识真笑着说:“我最近看你是越来越帅了!”然后路识真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快吃饭了没。”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再加上刚才路演他们这么一出,已经逼近了饭点。路演也是盯着大人们都在厨房忙着的空挡偷偷摸摸地上楼的。
路识真还想去厨房帮祝与新的饭菜直接端上来,因为想想一头白绷带的祝与新出现在餐桌上的样子,外婆她们肯定会吓坏的,至于舅舅嘛,肯定会揍路演一顿的。
虽然看到祝与新这副模样,路识真还真想让舅舅打死路演。但是又念及多年的情分……路识真一边叹息着自己太心软,一边带上门走下楼去。
“哈?”路演一点被夸奖的喜悦都没有,但他惯常不是那种深究到底的性子,直接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祝与新的伤口上去。
“哥,疼吗?”路演有些不忍地看着祝与新裹着白纱布的脑袋,之前打败死敌的喜悦感淡了下去,倒是一股愧疚感随着时间的延长而翻滚地愈加厉害。
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都是小男孩皮痒,见面总得掐一顿才能舒畅。
路演作为年少人的骄傲,终于在此刻不再作祟。
祝与新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路演,没有回答,又啜了一口白糖水。
路演的脑袋立即颓废地垂了下去,整张脸的表情都有些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