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泽的身材未免也太好了……
“喜欢吗?想不想摸一下,我练过的,还会动……”
“别说了,我要施针了!”
宁浅直接打断了男人的话。
可话音刚落,霍言泽就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
宁浅嗔怒:“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逗你的,不开心?”
宁浅脸颊缀满了薄红,一双浅瞳因为忍不住笑意,微微眯着。
这男人的好意……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来。
两人又恢复了正经姿态,宁浅沉默着给男人施针,弄好之后,就开始询问他平时的症状。
俨然将自己当成霍言泽的私人医生了。
“你心理问题就不要和我说了,那是你的隐私,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这个情况,我能治疗的地方其实比较有限。”
“嗯,知道了。”
霍言泽声音依旧冷淡,却早就温和不少。
他不会去找心理医生。
因为只有宁浅才能消解他的暴戾。
她是他的药,唯一的药……
过了半个小时,宁浅就将他身上的银针都取下来了。
刚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男人轻轻扯住手腕。
“留在主卧睡一宿吧,我不知道我晚上会不会发病了。”
男人贪恋她的温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
他可以用最柔软的姿态,接纳宁浅。
宁浅没有猜透他的真实目的,轻轻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但是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好,我等你。”
女人很快就走了,但是她身上的气息,却仿佛还留在卧室里。
霍言泽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仿佛隐隐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却迟迟无法面对,解不开笼在内心的裹布。
等宁浅回来后,男人就立刻将灯关了。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因为幼时一些事情,霍言泽总是对黑暗有着抵触。
可每当宁浅躺在他身边,黑暗似乎都藏着安全感。
“对了,那个项链我会赔给你的,因为上面沾了血,又被宁小倩碰过,所以我不想要了,最开始我以为就是你随便送的东西,我会补偿的。”
宁浅本来是背对着男人的,说话的时候又翻过来了。
枕头和被子发出窸窸窣窣地响动,让男人瞬间回神。
“不用赔,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把那根项链当成你的诊费,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你随便处置。”
霍言泽将手探向女人的脊背,试图将她搂在怀里。
“抱一下,我的病还有点后遗症,需要抱着你。”
“好吧。”
宁浅虽然不习惯,但是难得没有拆穿男人的借口。
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为什么。
或许是扔了项链的愧疚感,又或许是怜悯这个男人。
明明是个身居高位的掌权者,却几乎没什么生活乐趣,时不时还要被病痛折磨。
刚才陈姨给他喂药,她看了药的成分。
都是一些对人体损伤很大的东西……
而施针虽然能救治霍言泽,但终究不治本。
心病还须心药医。
霍言泽帮助过她好几次,恩情多过两人之间的摩擦。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在一条船上。
宁浅是个心软的人。
她想给霍言泽准备一份礼物,当做回礼。
那么,他喜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