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好好的怎么关了门呀?”
一等人在门外呆呆站着,牧使两只眼珠子打了油似的滴溜溜转:“等等吧。”
梁林急忙问了万江院后的事,自他与贺夏、秦大哥昏睡着被一盏茶的人送回情探局时已过了十日多,今日刚醒便跟着牧使他们来吃鱼。
日过正竿,鱼王馆的大门也睡了几觉,懒洋洋的看着蹲在树下要吃鱼的人。
“也就是说隆梓梓和余小渊都活过来了?”
“那副画上的题字是什么意思?”
“她们俩又为什么能赌上生命来以获美貌?傻吧?”
“哎?怎么没听说余小渊的丈夫?他怎么样?”
“秋瑾言就这样了?十二总局不管?”
还没等牧使锁眉,梁林倒先耐不住性子急道:“贺夏,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
贺夏细手捻捻黑发悠悠道:“好奇不行?”
梁林甩甩长袍撇眼道:“是呀,不会洗衣服,话倒是挺多。”
“洗衣服?干这什么事?”小逃灿灿一笑,:“洗谁的衣服?……啊?不会是贺夏姐的吧?”
“小孩别多话!”
“咝!咱能不说了吗,光是晓月和管家我就烦死了,你们那么能说不如说说该让他俩上哪去呀?愁死我了。”牧使嘴刁长草,手里转悠着一搓绿团,翘起了一角小月嘴无奈道。
黑衣嘿嘿一笑:“那十二局能是随随便便就进的吗?”
一阵白眼过后飘来一句:“是呀,总局都审核过了。”
“啊?”这下弄得黑衣不明不白,总局是怎么同意一盏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