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是极会做生意的,当下便堆着笑口吐莲花道:“公子,瞧您和夫人郎才女貌,未来一定生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若此刻便买回家备着,我们也讨你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的好彩头!”
谢必安不语,只背着手垂眸看向她,却见秦章仪敛眉柔和一笑,玉手抚上小腹,含羞道:“不瞒老板,奴家有孕在身已是两月了。”
“是吗!”那老板喜上眉梢,连连拱手作揖:“恭喜小夫人,恭喜公子!”
身后小夏子和红河默默转身,做望天之态,只当没听见。
秦章仪眸光挑衅,却一味含着温静的笑对他道:“夫君,好看,买。”
谢必安亦衔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寒意,对小夏子招了招手,他立刻会意,过来付钱接过东西。
再往前走便一水儿的年轻男子女子,不时有香囊扔在俊美的九千岁头上,亦或是怀中,秦章仪睨着,不过嗤笑道:“你们就是砸死他,他有这心也没这力。”
一气儿由华灯初上玩到意兴阑珊,还未回到宅子却早已没了精神头,甫一登上马车,秦章仪便有些许困顿,靠在软垫上养神,谢必安面前的青玉案上堆了山高的奏折,她睡迷糊了不由得凑到那人身边,稳稳窝在他的怀里。
车驾一停,谢必安将她抱回房,为她宽衣解带又将人泡在了浴桶里,热气蒸腾的憋闷,秦章仪皱皱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