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娓娓有何见解呢?”
柳青君方才接着说道。
“与其被迫卷入党争不如主动加入党争,这样才能把局势掌握在自己手中,应先和舅舅祖父商量过后明面上中立,暗地里择主,选择一位扶持但却不可太过,要适中给定国公府留条后路。”
沈惊棠记下了,想着等会派亲信把信传给父亲,再细细和祖父谈谈,该选择哪位皇子。
经此一番三人皆是对柳青君刮目相看,赞叹不已。
沈惊棠说:“娓娓**远瞩,表兄自愧不如。”
柳青君笑着接受了这个称赞,想到来定国公府的另一个目的,柳青君敛了神情严肃地行了个礼。
“还请表兄帮我个忙,帮我查查我身边的丫鬟们的底细背景,只是其中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其他人觉察出来,尤其是那个唤作摇秋的。”
沈惊棠连连应道:“娓娓不必如此客气,小事一桩。”
国公夫人却是察觉出异常来,她曾在宫中待过几年,对深宫内宅的那些手段很是敏感,为何娓娓不自己查呢,是怕被谁发现?是柳侯爷还是那位侯府的大娘子?为何突然便要查了呢,是做了什么对娓娓不利的事情引起娓娓的警觉了?
国公夫人拉住柳青君的手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担忧。
“孩子你告诉外祖母,是不是你身边有人要害你。”
柳青君否定道:“并非如此,只是平日里生活地太过舒心了这才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对身边的人进行筛查细究。实在是太过大意了。”
国公夫人仍然说道。“若是你那位继母欺负你,那你便搬到定国公府来,找外祖母,我虽是老妇人,但是在这京城里还是有些脸面的,定会为你做主。”
柳青君笑着点点头说一定。
柳青君走的时候也没再见着外祖父,稍微有些遗憾,只想着下次能见见。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此时府门紧闭柳青君只好从侧门进,走进大厅本想同父亲说一声便回房了,却没料到会是这一幕。
一名女子跪在地上头发凌乱低着头痛哭。
“主君,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窃啊,主君!”
柳青君还未踏入房门便被柳侯爷好一通呵斥,柳侯爷气地不轻把茶杯直接摔在那女子的边上溅了一地茶水。
“逆子!还不进来!”
柳青君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进大厅,却被那人抓住裙摆哭诉。
“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窃,小姐救救奴婢!”
柳青君一瞧这不就是摇秋吗,没想到那些女使竟这般按捺不住,主动出击了。
柳青君没有理会她的哭诉而是屈身行了个礼。
“见过大娘子,见过父亲。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为何我院里的女使会在此处啊?”
柳侯爷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冷哼一声。
“都是你教出的好女使啊!你还有脸面来问我!我堂堂侯府竟然出了内贼!逆子啊逆子都是你调教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