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武植从潘金莲房间离开后,精疲力尽,头发散乱且浑身汗津的潘金莲终于明白武植为什么说对雪儿不公平了。
“官人到那边是要睡觉的,可在我这里,却未曾睡觉……”
…………
武植也没有太亏待雪儿,早上起床的时候,依偎在武植怀里的她睁眼就是满眼的满足和回味。
潘金莲和苏瑞雪都是清纯如水的女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很羞涩。
可也正因为她们什么都不懂,像一张白纸,所以昨晚武植教她们什么,她们就尽心尽力的学什么,乖巧的配合着。
“这样吗?”
“啊,这样啊?”
“嗯,我试试。”
………
对一些羞煞人的姿势,竟也以为是夫妻常事。
武植不知不觉成了她们的“启蒙老师”,而且是很坏很坏的老师。
————
武植大婚过后第二天,西门庆被从阳谷县大牢放了出来,有武植特别“关照”,他在大牢里吃了不少苦头。
被家人用马车接回家后,西门庆顾不得处理身上皮外伤,抱着一只烧鸡狂啃了起来。
“老爷,您是怎么得罪的新任知县?”
西门庆心腹管家一脸不解的看着西门庆。
“我怎么知道?”
西门庆撕了口鸡腿肉,道:“我以前从未见过他,和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谁知道他为何为难我?你们帮我打听了吗?”
管家皱眉道:“这几日我们家也通过很多途径试图探探新任知县口风,可他一概不见,但对我们送去的银子礼物,却是……照收。”
“哼!”
西门庆恨恨的咬了口烧鸡。
“老爷,我看等你休养几天后,还是亲自备礼去拜访下武知县,问清误会缘由,早点化解为好。”
“不必!”
西门庆把吃剩的烧鸡扔在盘子里,擦了擦手,冷笑道:“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而已,算什么东西!他若是在别处当官,我或许还会敬他几分,可既然他在阳谷县当官,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老爷何出此言?阳谷县可是咱们得根基所在啊!得罪了本地知县,还有我们好果子吃?”管家一时不解。
“哼,你细想一下,咱们阳谷县前几任知县都是什么结局!”说完,西门庆喝口茶,漱了口。
“前几任?”
管家这才恍然大悟:“据说都被了贬官,上上任更是因为民乱范围太大,而被贬到了儋州做文书。”
“呵呵,咱们阳谷县可不是个太平地,时不时就有灾民暴乱,到这里上任的知县都是在官场得罪了人,当不了多久就会被贬走。”
西门庆擦了擦嘴,继续道:“所以这个武植也在这里做不了多久知县,如果今年龙河再发大水淹了本县,那他今年就得滚蛋!”
“老爷说的是,但就算他被贬,那也是官,自古民不与官斗,既然他不待见咱们,咱们以后行事还是低调些为好。”
“我知道。”
西门庆眼里看了看胳膊上被抽的鞭痕,眼里闪烁寒光,心中暗忖:“等那武植被贬之日,定要联络道上的兄弟在路上劫他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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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岳父潘礼等亲戚们陆续回家,武植新婚,亲戚们没有叨扰的道理,反正按照礼节,武植过段时间还是要带着娘子回娘家一趟的。
送走亲戚后,武植并没有请假在家和两位娘子们“度蜜月”,而是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县衙。
娘子们就在府中,夏日灼灼,白天谁也不想闷在房间里流汗,金莲和雪儿白天无事就在花园凉亭里闲坐,扇着团扇,吃些瓜果,聊些闺话,互相熟识。
她们不需要武植陪,何况武植“上班”也并不繁忙,他去县衙处理完公务,就会回家陪娘子们。
“武大人这么快就来县衙坐班了?不在家多陪陪新娘子吗?”
见武植来了县衙,主簿谢轩也是有些惊讶。
“上任也好些天了,一直瞎跑,没有处理过公务,所以过来瞧瞧。”武植整了整官服,知县的官服是青绿色的,头顶上戴的官帽叫“幞头”,两边有很长的“翅”,大体和宋代一样。
“大人来的刚好,最近县衙挤压了一桩案子,城西王老二家的驮马失踪了,被寻到后,却又被城西李老四说是他家的驮马,双方都有人证,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定出结果。”
谢轩对武植行了一礼,道:“下官无能,还请大人亲自去判归属。”
“什么马不马的……”
武植捏了捏眉心,心中无奈,自己堂堂“县高官”,为什么要管这种小案?
“呃,这个案子就交给都头李达去办吧,你去告知他。”
武植话音刚落,谢轩立刻皱眉道:“大人,这恐怕不妥吧?都头没有权力……”
武植打断他的话,道:“我说交给他就交给他,以后只要不关乎人命,不涉及重大财产的案子,你和李都头办完后把卷宗交给我看一下就行。”
阳谷县这么小,对于这些小案子武植不管不顾,他们也糊弄不到武植。
不待谢轩说话,武植继续道:“召集下本县书吏们来我签押房开会,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