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半晌,也想不出头绪,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朱樱与白府有何恩怨。
街道看起来一时也疏通不了,正事要紧,郑琰民重新坐回,吩咐冷月,“绕道吧。”
不多久,郑国公府里,弗来踏踏踏的跑进来。
冲着躺在床上的郑琰晨兴奋的笑道:“爷,朱少将军将白家少爷给打了。”
“打了?怎么打的?”郑琰晨亦兴奋的抬起半边身子,朝弗来急急问道:“你将事情细细与我说一遍。”
他可是等了一早上,好戏终于开场了。
弗来呱啦呱啦将听来的消息添油加醋的说了,说到高兴处,还学着朱樱左一鞭右一鞭挥鞭的样子。
郑琰晨听完,挑眉笑道:“她倒聪明。”
不说那姓白的经了这么一遭,还有没有胆量再上靖武侯府的门,就算他有胆量,敢拿出证明他与朱大姑娘私相授受的证据,也没人会相信他了。
朱大姑娘都不识得他,还当街毫不留情的将他打了一顿,说两人有情,谁信。
“这法子好是好。”弗来一本正经的点着头,“只是这样一来,朱少将军的闺誉更差了,只怕更没人敢娶她。”
话刚说完,就见一粒瓜子儿朝着他脑袋飞来,“要你操这些闲心,你不会是动了凡念,想要娶她吧?”
弗来初时还有点懵,眼里少爷歪头怀疑的模样越来越清晰,这才醒悟,差点没把他吓跪了。
“爷……爷你可别胡说,小的哪有那个胆,不……不对,没有那个心……”
“行了,瞧你这胆子,开个玩笑不行?”
弗来:……
有的玩笑不能随便开,会要人命的。
“对了,我让你找人,找得怎么样了?”
“爷要干什么?”弗来警惕的望着自家爷。
“你是脑袋不好使,还是故意的,这才几天工夫你就忘了?”郑琰晨不耐的伸腿朝弗来虚踢了一脚,“上回不是说好了,等爷身体好些,咱们就去将飘香院给砸了。”
“爷,您还记着呢。”弗来苦了脸。
郑琰晨挑眉不语。
废话,当然记着,他郑二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怎么着也得找补些回来。
这些日子躺在床上,他是细细的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姓崔的与陈妈妈联手给耍了,那陈妈妈若不是投靠了崔家,就算给她一百二十个胆,她也不敢这么得罪自己。
钱财损了事小,这亏,却不能白白吃了。
不对,钱财也不能损,他们怎么吃进去的还得怎么给爷吐出来。
正想着,弗来突然象记起什么,一拍脑袋,“爷,小的刚刚想起安伯让人找小的过去,似是有什么急事,小的就先过去了,爷若有吩咐,就叫外面的晴儿姐姐。”
说完,也不等郑琰晨再说什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气得郑琰晨拍着床沿大骂,“你个臭小子,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