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紧接着,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盯着他的深沉眸底,有火光隐隐浮现,吓得她小身子瑟缩了下,不知所措地低垂下小脑袋,再也不敢和他喷火的眸子对视了。
然而,当她低垂着头时,又被眼前高大诱人的男人躯体,给吸引住了视线。
继而一颗小心脏不听使唤怦怦直跳起来。
只见男人身上并不厚实的纯白色中衣被泉水浸得湿透了,反常的帖着肉身,使得他那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完美的身体轮廓,在湿透的中衣下若隐若现,引人犯罪,就很想上手摸上一摸。
看着看着,她花痴又犯了,大脑开始短路了,已不能正常思考。
“咳咳......”
司澜宴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被水打湿的身体看,一张小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上几分,显然是被他引诱了,不禁以拳抵唇,轻轻咳嗽了两声,拉回她迷失的心神。
继而扣着她发懵的小脑袋压向他,俊脸凑近她被泉水泡得热汗淋漓的巴掌小脸,轻咬她绯红滚烫的小耳朵:“朕是皇帝,不管在哪要你,都是天经地义。”
秦菱耳朵被咬,听着他那近在耳边的无耻话语,被激得浑身颤栗地别过脸去:“您......您不要脸!”
“朕的爱妃,害羞了?哈哈哈哈......”
向来阴戾冷酷的司澜宴被她给骂了,非但不恼,瞅着面前她娇羞怯怯的小模样,还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又哑又有磁性,震得秦菱耳膜颤动不止,痒得厉害,不禁用双手捂住耳朵,将羞红的小脸埋进了他宽阔的怀里。
“不羞,不羞,朕是你男人,有什么不能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看朕,会否与你一般,动不动害羞躲起来?”
司澜宴伸手抚摸她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低声哄着她。
哎,这小傻瓜,都已经和他滚过床单了,还这般少女心思和体态,叫他如何是好。
他宠溺而又无奈地哄了她一会,然后有力的双臂轻轻松松抱着怀里瘦小的她,修长笔直没有丝毫赘肉的大长腿,一步步踩着天然台阶,很快就上了岸。
他抱着她站在岸边,扯过树上挂着的外袍,迅速裹到了自己已然湿透的身体上。
虽然他里面穿着中衣,觉得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怀里花痴小女人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他担心她看他久了,心情激荡,便像那日洞房之夜一般狂流鼻血。
眼下小女人才刚从晕迷中苏醒,身体非一般的虚。
他担心她,再多看他两眼,真会如她几天前所开的玩笑那般,流鼻血身亡。
男人外袍遮挡住了湿淋淋的性感完美身材,秦菱脑子也渐渐好使了起来,然后她就不得了的发现了,她的衣着才是有着重大问题的。
她靠在他怀里,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是只耍杂的猴子,无所遁形。
转眸四顾之后,赶忙躲到了附近能藏身的大树后面去了,背靠着大树。
“小傻瓜,你打算就这么穿着走出去?朕可将你外衣拿走了。”
司澜宴瞅着她羞得不敢见他的娇俏小模样,无奈地摇头,然后扯过挂在树上她的裙子,淡漠地走到她身旁。
秦菱以为他真的要拿着她的衣裳走人,急得转身,结果撞上他坚实的身躯。
司澜宴将细弱的她圈禁在他怀里,不怕麻烦,亲自给她穿起了衣裳。
但他这么多年来清心寡欲,没有接触过什么女人,女子的衣裳他也不会穿。
给她穿衣途中,他弄错了先后顺序,把外面的裙子穿到里面了,里面的穿到外面了。
“哎,好像穿反了......我自己来吧。”
秦菱低头时发现不对劲,便扯过他手上她的衣裳,背转身去,把他给她穿错的衣裳脱了下来,欲自己穿上。
想到他一个威武霸气的帝王,老是放下尊贵的身段,亲力亲为地伺候着她,心中感慨万千。
那蛊虫还真是厉害啊!
竟然能将一个阴戾无情、冷血凶残的暴君,变成如今这副缠人粘人模样!
也不知道解了蛊后,他会如何呢?
“哎......”秦菱忍不住叹息,出口即是软糯糯的嗓音,绵软无力地同他说:“您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高不可攀的真龙天子,您这双手,是治理江山社稷的龙爪手,金贵着哩,臣妾怎能让您伺候,应该是臣妾伺候您才对呀!”
“无妨。”司澜宴一双大手压在她瘦小肩膀上,将她背对着她的小身子,轻松又转了过来。
他微微俯低了挺拔倨傲的身躯,岑薄性感的唇在她光洁额头上印下一吻,低低地同她道:“朕说过,要对你好,便不会食言,往后,由朕帮你穿衣,喂你吃饭,给你洗澡,诸如此类的事,还会有很多,你得慢慢习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