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般做,也是冯玉惠清楚愔浓定然在死后不会放过令她失宠的银春,故而,她想利用银春将愔浓引出来。
银春用双手捂着耳朵,瘦弱的身子在狂风中像失去重心一般跌跌撞撞。
突的,她一脚踩在裙摆上,狼狈地跌坐在地,掌心也摩擦在地面之上,滋啦一声破了皮,冒出一颗颗血珠子。
银春无助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望着漆黑的夜空,惊恐道:“愔浓……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争抢夫君的宠爱……你原谅我好不好……”
琵琶声停了。
齐萱儿等人推门而出!
刷刷刷——
一阵拔剑声响起!
然而,他们环顾四周,却并没有看到愔浓的身影。
江晚粥立在谢宴光身边,她如今需要被保护,便在齐萱儿等人冲出房间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抓住谢宴光的衣袖。
见四下无人,唯剩下风声怒叫,她做出判断:“不在这里。”
齐萱儿:“?”
银春扑倒在地,见到冯玉惠出现,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她连滚带爬朝冯玉惠扑去,将人抱住:“姐姐,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冯玉惠没有将人推开,只面色尴尬地看了眼目光懒洋洋的江晚粥,想到小姑娘面对腕间伤口却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清楚江晚粥有着超乎年纪的沉稳,解释道:“银春疯了以后,便把我当做是她离别多年的姐姐。”
江晚粥:“哦”
林问遖:“愔浓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
齐萱儿:“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宋旌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沈夫人,白日里,你说你夫君外出谈生意了,会在晚间回来,那他此刻是不是正在赶回的路上?”
冯玉惠面色一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