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次京城之困,若不是那封及时雨般的密报,未必能这么快解决。
玉明镜以后要承继国公府,崔家在他身上花费的精力比玉明月更多。
崔家虽在青河,但在京中亦有自己势力,玉明镜自九岁便被崔家人带着露过几次面。
有些事情若不方便动用国公府人手时,玉明镜就会启用这些势力。
他有一块外公亲赐的调令崔家在京人手的家主秘印,见印如见家主,可那几个人却没有一个识得此印。
虽然他们身份成谜,但行事却光明磊落,一个个豪气云天。
后来暗中调查才知道这些人身份,玉明镜私下宴请几位,其中一位姓赵的大哥倒是快言快语,说他们相助乃是受人之托。几番相求,他才知道真相。
谢嘉晏已经接到他们来信,所以才会在亭中设宴等他。
“不过举手之劳,明镜兄客气了。”谢嘉晏笑道。
“恕我直言,嘉晏兄为何要让他们冒充五姓门客?你和五姓有什么渊缘?”玉明镜虽无质问之意,但很明显,若不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也不会轻易罢休。
朝廷和五姓之间暗涌不断,谢嘉晏此举无疑在缓和两者矛盾。
他非皇室,那便是和五姓有关了。
五姓中能有如此胸襟的人,对五姓来说倒是好事。
谢嘉晏表情淡定,喝了杯中酒后才道:“不瞒明镜兄,我和五姓的确有几分渊缘,但并非五姓族人。”
玉明镜挑眉,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嘉晏兄若是想缓和皇家和五姓矛盾只怕是难如登天。”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灭五姓,圣人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