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兔崽子敢当众骂你!”李新武红着眼睛看着秦进忠说:“有必要给他上一次好课!”
“够了!”
秦进忠一把将其拽起,瞪眼喝道:“给老子滚进诏狱去,来人啊,把他们这些人,全都押进诏狱!”
“喏!”
怕再从差池里出来锦衣卫,忙喝斥各府第家丁,命令他们都进诏狱,以及张田魁率领的一小队人,把这几个公子哥架在一起,也入了诏狱。
“叔儿,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着挨打蒙在鼓里的骆养性和架在架子上的魏良卿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小锦衣卫百户都敢于这样叫嚣。
本少爷还指挥佥事要耍威风不看当着什么人。他的脸就像一张大口大牙似的,把人咬得晕头转向。”
“……”
左右锦衣卫听了这个,那一个个心里生出了无奈,天爷爷呀,这帮公子哥呀,究竟什么时候捞出来呀。
“秦少爷!魏小千岁!冤枉你几人!”
张田魁这时走上前去,看着身前被架起来的骆养性和杨志东,小声说:“你先呆在这牢房里。
我已派人去告诉田指挥让他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北镇抚司应该会很忙。”
曾经,他们北镇抚司又何曾被囚禁,那么多公子哥,朝中大臣,即脾性耿直的秦进忠,敢于发出这种指令。
只不过秦兴宗和魏良卿之间的感情,叫做张田魁两人的心,还是让人不禁想起了,秦进忠和魏忠贤之间的感情。
“麻烦了,该忙就忙。”
进牢房秦兴宗,笑眯眯地告诉张田魁:“张百户是吧,一会儿记得把老东西劝走,接下来这北镇抚司的诏狱,该变得热闹了。”
张田魁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哪里能不懂秦兴宗告诉自己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但秦进忠就是这样好言相劝?
“赶紧放本少爷走吧,认识我什么人?当心本少爷走了,拆散你锦衣卫诏狱!”
“你这群为虎作伥之徒。待本少爷外出时,定让我父亲上疏劾奏你!”
“来者不拒,赶紧推开牢门。”
当时在这个黄字号诏狱里,被捕的一群东林党子弟们,那一个个站在牢房后面,动情地愤怒地呼喊着。
这些处尊养优公子哥们何曾受此羞辱,但押着他们的锦衣卫早一溜烟都跑了出来。
目前这个黄字号诏狱那里是个是非之地。
“叔儿啊,这可真是有意思啊。”
魏良卿立在牢房中,环顾四周,脸上露出新奇的表情:“呦,我们这个牢房,也关了个男人。”
该站设在牢房里,看黄字号诏狱中景,秦兴宗,听了魏良卿的一席话之后,便转身看了过去,却见那人长相俊美,闭目正坐,草垫。
“嗨!您是因什么而进?”
这时站立的李新武缓步走到那人身前,蹲在地上,用手在那人眼前晃来晃去地说:“为什么不说呢?是不是聋子呢?”
“滚蛋!”
那人睁大了眼睛,冷芒一闪,看着李新武说:“别再烦这个本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