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见把这群不明军汉杀的干净,之前他们有人误以为这群乃是契丹武士,等仔细看时,林云才道:“这是金人!”
石光道:“贤侄是说这群人刚才故意假冒辽国人!”林云想了想道:“怕也不是,我估摸着这些人是将错就错地掩饰身份吧!”
又对石秀说:“三郎去看看附近可有甚特殊物件,这些人怕是乔装已久,今晚自己暴露,怕是有甚情由!”石秀领命,左右四下去找,却见得道口转弯处有数个大箱子,正摆在几辆马车上。
林云走上来一看箱子都是用油布搭了,便叫石秀前去店内讨来一支火烛,凑近了照了。林云口里道:“原来是内侍府的封条!”
林云推测道:“莫非这些人害怕这封条遇水化了,所以才跑来这家酒店用强?”
王寅在一旁点头道:“只怕真是如此!莫不是这箱子里有甚见不得人的东西?”林云笑道:“这人都杀了,还不打开看看,兀自在这里瞎猜!”
于是,几人七手八脚把箱子打开,一瞬间,眼前通亮,原来是满箱子的黄金,林云随意拿起一看,都是官家的记号。
林云在心里大骂:“定是这大宋宫内有人通敌,只是这黄金是如何被送出来的?”石秀在一旁一看满满的一箱黄金,便把其余三箱也开了,口里道:“都是黄金!”
王寅道:“这厮们端是有钱!”林云思索半天,眉头紧锁道:“这些金人都打入大宋的心脏了,只怕还没几人知道有金国呢!”
石光在一旁问林云道:“老朽经年在北地畈马,这金国究竟是甚地方,到不曾多听说!”林云看了一眼石光,心里想,看来这金人崛起的过程还挺隐蔽呢。
于是林云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都对这几位说了,这几位一听,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大辽的皮室军还能打的军队。
林云郑重地道:“这些且不算什么,这内侍府乃是专司大内诸多事宜的衙门,却是已经与这些凶悍族人勾结在一起了。只怕有朝一日,这些外族人打到东京的时候,早有内应跑来将四门打开!”
王寅听了,直把拳头捏的“吱吱”响,口里骂道:“这群腌臜的玩意,整日就知道残害忠良、鱼肉百姓,哪里管得我大宋万万子民!”
石家叔侄也是愤懑无比,林云见也差不多了,便笑道:“万幸这些宝贝没有流出去,不然只怕这些人拥我大宋的黄金买的杀人的利器,再来残杀大宋的乡亲们!”其余三人无不觉得心气一震。
林云安排石秀去店里再叫几个帮手,来吧这些黄金马车赶到后院,他要仔细合计下一步该如何打算了!
等到石秀来到店内,店家早已躲在柜台下方,瑟瑟发抖!其余伙计并他浑家还有几人都躲到马槽后面去了。
等到石光进来吧这群吓得快尿裤子的人都一个个拉将出来后,几人看着满地的尸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店家看着眼前这浑身是血的四位大汉不停的念叨:“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却说一行六人,为何只剩下四人,因为刘仁与何兴不久前已经被射成刺猬了。
林云道:“现下雨越发的小了,今夜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怕天明便要事发,我等端是不好自处!”石光接话道:“刚才虽图一时快活,把人都杀了,几十条人命,要叫当地官府知晓了,却不好收场!”
店家与他的浑家已经在那里哭将起来了,几个火家也在哪里抹眼泪。
林云是个文明时代的人,此番见到因为自己几个人的一时冲动(当然也是那群人一意孤行)引起的厮杀,却害了这些人。“哎”,兀自叹了一口气!
石秀听得这几人在这里哭的心烦,拍起桌子,吼道:“莫哭了!你们是为这些死了畜生哭的吗?”他这一声吼,直把店家并几个伙计都给镇住了,也不哭了,只是那浑家依旧“嘤嘤”时而抽噎一下。
林云走到店家跟前道:“适才你也看见了,非是我等弑杀,实在是这些人苦苦相逼的!”店家此时也是一肚子火,直溜溜地看着他,心道:“你要是早点把房间让给别人不就好了,哪里生的许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