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辆自行车也准备留给丁秋楠的,只是,丁秋楠面子薄,不敢要这种重礼,陆卫东只好带了回来。
反正,他乘坐的是李怀德的专车,带着东西很方便。
从一叠油票抽出两张来,陆卫东一转身,发现老阎已经跟进来了。
而且,这家伙正拿着茅台酒瓶观赏。
“哎哟!三大爷,你老走路不声不响的,太吓人。”陆卫东无奈道。
“嘿嘿!我这不是钓鱼习惯了吗?”阎埠贵放下酒瓶,看陆卫东眼神充满了鸡贼笑意,“收别人好处了吧?嘿嘿,你小子行啊。这酒可老贵了,都是有身份人喝的。”
“打住!打住!我可从不收礼,再说,我一个厨子,谁给我送礼啊?”陆卫东连连摆手,把油票塞在阎埠贵手中,叮嘱道:“以后,易中海有什么动静,你老过来告诉我。我别的没有,油票还是不少的。”
“行!行!”阎埠贵想也没想连连点头答应下来了,他一转身,或许想到易中海的厉害,阎埠贵立即转头道:“卫东,这事情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要被老易知道了,我就可惨了。”
“明白!明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陆卫东正色道。
阎埠贵见陆卫东说的严肃,他放下心来,迈步前,他把茅台酒瓶搂在怀中,率先出了东间房。
“额!三大爷,你要这空瓶干什么?”陆卫东见阎埠贵搂着酒瓶像是搂着宝贝似的,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嘿嘿!卫东,三大爷过来给你报信,带空瓶子回去不过分吧?”
“随你哩!这东西放屋里只会占地方。”
“嘿嘿,你不懂了吧?有了这东西,放在正堂,倍有面子了。”阎埠贵一脸奸笑出了正堂大门。
一进屋,阎埠贵小心翼翼的把酒瓶放在正堂中间供案中央。
或许,他觉得这样摆太醒目,便动手挪到后面。……。
阎埠贵摆来摆去,总觉得不尽人意,总差点什么似的。
“老头子,你发癔症啊?”三大妈早瞧见老伴回来,她看到这情况忍不住道。
“懂什么?这可是个大东西,放在咱家涨脸面。”阎埠贵头也没回,仍然在琢磨。
“呸!丢人不?钱要回来了吗?”三大妈惦记着那二十五元,急忙问道。
“给了!”
“太好了!对了,答应你的要求了吗?”
“要求?”阎埠贵顿时回过神来,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懊恼道:“坏事了!我竟然忘了提!”
“什么?没提?呵呵,得了!白跑一趟。”三大妈有些失望。
阎埠贵彻底回过神来,他把酒瓶摆在供案最里面,转身坐在椅子上。
“谁说白跑了?我是谁?瞧,这是什么?”阎埠贵从兜中掏出两张油票来。
三大妈接着灯光仔细瞅了,她又惊又喜,忍不住要大喊。
阎埠贵立即捂住老伴的嘴,“嘘!小声点。可别让人知道,特别是易中海,咱们惹不起。”
“明白!明白!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嘿嘿,这下,够咱们吃两个月的了。”三大妈老脸笑开了花,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