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扒我裤子!”高大个惊醒,掀开被子检查,衣裳没少。
吃早饭时,姜软软跟家人们介绍了姜阿设,于是他以仆人的身份在村里过了明路。
姜父去县衙买山地,大哥打理店铺,高大个赶着马车送他们去县里。
接近午时,高大个驱赶马车慌张回村。
马车在姜家门前没停稳,他跳下车闯进正厅,焦急地说“软软,姜叔叔和姜大哥被人抓了”。
姜软软和阿设在研讨果园的建设和布置,纪氏和大嫂在软榻上绣花,阿农站边上伺候茶水糕点,几人齐刷刷地看过去。
姜软软慌张地站起来问“被谁抓了”?
纪氏惨白着脸,她和大嫂放下绣绷疾步而来。
高大个手舞足蹈地描述,“一群人,有刀,衣服后面有字”他不知道读什么,直接模仿出来,蘸湿手指在桌面写古文“捕”字。
姜软软和纪氏面面相觑——衙门捕快。
大嫂跑作坊里叫回二哥,一家人急匆匆往衙门赶。
到了衙门才知道有八个代理商合伙控告姜家讹钱。
事情的始末糊里糊涂,姜软软想见姜父一面,被守门的狱卒拦住“大牢重地,任何人不得进入”。
纪氏深谙人情世故,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她袖內暗兜取出一锭银,双手奉上道“官老爷,求求你行个方便”。
狱卒收下银子,端着架子道“只能进两个人”。
纪氏连连道谢,她和软软进去,其他人门外等。
看到丈夫与大儿子那一刻,纪氏忍不住哭了,他俩衣袍破损,脸颊青紫,发髻散乱。
姜永茂搂住她,幽默地哄“我家小娘子发洪水啦,悠着点,别把老子的家当淹了”。
纪氏哭笑不得,推开他道“你进大牢了,知不知道”。
“没事,吃几天官家饭,给家里省粮食”俩人眉来眼去,重坠爱河。
爹娘不靠谱,姜软软抓紧时间问话“大哥,具体怎么回事”。
姜和宁一贯沉稳,事情的疑点早开始琢磨“他们早就联合好,昨天村长态度怪异,此事他知情且与范家有关。捕快说我们讹了十人的代理费用,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止5万两,有更大……”。
“时间到了”一个狱卒哐哐过来,粗暴地驱逐她们。
姜软软只能匆忙地扔下一句“我一定会救你们,再等等”。
离开衙门,姜软软让大嫂和二哥先回家等消息。她和纪氏买了一些礼品去拜访那十位代理商。
好端端的生意,为什么他们忽然要告官。
“老爷吩咐今天不见客,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包装精美的礼盒砸得满地都是。
高大个气呼呼地冲过去,居高临下,一把提起门房的前襟。
门房仆役瞬间变孬种“好汉饶命,小人只是按照主家吩咐行事,身不由己啊”。
“阿呆,别管他了,过来帮忙”避而不见的态度证明大哥的猜测没错,他们背地里搞鬼,但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去争取说服他们取消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