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儿了?”
阎福贵看热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刘海忠给秦淮茹送礼,这搁在四合院可是个新闻。
隔着门看不清动静,阎福贵起身“嘎吱”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往那边瞅,正瞧见秦淮茹提着一只鸡还有一带面粉一篮子鸡蛋出来。
“淮如,你二大爷看咱家困难,接济咱们家来着。”
贾张氏跟着出来,眼看秦淮茹要还回去,肉痛得不得了。
棒梗拉着小当跑出来,四只小眼睛看着鸡绿汪汪的。
“有这么接济的吗?这是接济吗?这个年景,鸡多宝贵。”
秦淮茹不依不饶,想要挣脱婆婆的手,她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何雨柱出来,“妈,你放手,以后咱们家不要接济,我就不信养不活孩子。”
说着,她眼泪不禁流下来,神情凄苦无比,我见犹怜。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阎福贵晕乎,算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以刘海忠的为人,即使是要送礼,也不会送给秦淮茹家,何况这么大的礼,搁谁家都不是小数目。
院子里吵闹开,顿时把后院的刘海忠引了过来,他本就惦记着这事儿。
“小秦,这不是接济,二大爷有点事儿找你帮忙。”
刘海忠一过来就看到何雨柱和阎福贵站在门口看热闹,“那什么,咱别在这说,免得让人家看笑话,进屋,进屋大爷跟你慢慢说。”
院子里重归安静。
没热闹看,阎福贵拉着何雨柱进屋,这次没关门。
“我明白了,老刘这一手玩的还挺漂亮的。”
阎福贵眼中满是看透了的得意,“他估计是想请秦淮茹帮忙送礼给你们厂的李副厂长,让厂里高抬贵手,放过刘光福俩兄弟。
“看来,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有瓜葛,不是空穴来风......”
刚说到这,他醒悟过来,傻柱也和秦寡妇有瓜葛,这不是当着和尚的面说秃子吗?
“傻柱,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在这分析分析......”
阎福贵解释了一句。
何雨柱懒得解释,这种事没什么好解释,当事人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不过,他被刘海忠找秦淮茹这事儿提醒了,李副厂长除了作风有问题,还是一个贪财的角儿。
生活作风问题上面,女工友不敢举报,那么这个呢?
不一刻,刘海忠从秦淮茹家出来,手中空空如也,没拿东西,看来礼物是被秦淮茹或者贾张氏给留下来了。
至于谁留下来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得给人家办事。
何雨柱不想深究其中原因,没那个必要。
“三大爷,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何雨柱提起礼物道:“杨厂长的为人你不清楚,刚正不阿,走后门这事儿他是不会做的,你这礼物他一准不收。”
阎福贵犯难了,何雨柱不帮忙,就意味着礼物和钱都要还给老大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傻柱,你们李副厂长好像......”
说一半,阎福贵才醒悟,老大说过,何雨柱和李副厂长不对付,“这事儿问不着你,算了,你既然不愿意帮忙我就回去了。”
话落地,阎福贵顺手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礼物,很自然。
“三大爷,我可是提醒你一句,你这点东西,李副厂长是不会看上眼的。”
何雨柱最一歪,把要走人的阎福贵留住了。
“一个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有小二十了,你这三瓜两枣的,他一个副厂长能看上眼?没有真金白银,别想那瘪犊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