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天教李师师修真后,秦观每天都会光临“翠玉楼”,一直教李师师炼气之法,如此半月有余,李师师感觉自己好像身体确实起了一些变化。
这天申时许,秦观照例来到“翠玉楼”,而且因为事先约好,李师师就没有下楼来,秦观直接奔向李师师的“淑香房”。
李师师斟完茶之后,看见秦观好像带着几份忧虑之色。
“怎么了,秦爷,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李师师关切地问道。
“唉,李师师,我的小美人儿,我明天就要离开你了,最近新任的户部尚书蔡京,他是一个大奸臣,他一任就对哲宗皇帝奏,要做人事调整,这不,把我调任到杭州,任通判,这实际是在贬谪我呀,我明天就要携带家眷去杭州任,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秦观十分沮丧地说道。
“秦爷莫要烦恼,说不定过些日子又给您调回京来了,照样可以来找我呀!”李师师安慰道。
“唉,不去想这些,既然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好好地洗个澡,然后那个吧!”秦观向李师师说道。
“好的!”李师师准备去烧水让秦观洗澡。
“明天就要离别了,你先弹几首曲子给我听吧!”秦观说。
“嗯,好的,师师给秦爷弹奏几首曲子,跳几段舞,好让秦爷开心!”
李师师说完去拿了琵琶,开始弹唱起秦观的《鹊桥仙》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观听着李师师弹唱起自己谱写的词曲,禁不住敲着桌子打起了节拍,也跟着浅吟低唱起来。
唱了几首词曲之后,李师师给秦观跳舞,秦观则弹起了旁边的古琴给李师师伴奏。
酉时差不多已经过完,天也完全黑了下了,李师师开始烧水。
秦观除去了衣服,然后开始洗澡。
然后李师师找来“免孕丹”服下,跟着秦观一起,走向自己的床榻。
两人那个甚久,因为明天就要分别,李师师特别地配合。
到了第二天早,秦观穿好衣服,李师师也醒了,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旁,拿起自己经常佩戴的一根玉簪,交给了秦观:“秦爷,您今天要去杭州了,师师我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这是师师最喜欢的配饰,送给您留做纪念吧!”
秦观也从身解下一个香囊来,送给李师师:“嗯,希望以后有缘再相见,我送你个锦玉金丝香囊,有镇灾添福的作用,你每天把它佩戴在身吧,看到它就想起我!”。
然后秦观走出“淑香房”,跟李蕴结完帐,走出了“翠玉楼”。
下午申时李师师又来到“翠玉楼”一楼坐椅之,等待客人的到来,不过等了两个多时辰,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就是没有人挑选李师师。
其实李师师是最美的,只是往来于“翠玉楼”的,差不多都是熟客了,他们也都差不多有相好的姑娘了,所以一进门都直接奔向姑娘们的房间,李师师是刚出道不久,这么大半个月一直只接待了秦观一个客人而已,所以才没人挑选到她。
回到“淑香房”,李师师洗完澡之后,就开始一个人坐在床修真炼气起来。
如此差不多又过了半个多月,李师师一直没有生意,她倒也不怎么懊恼,反正没有客人的时候,她每天洗完澡就坐在床开始修真炼气,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好,只是手头没有银子买丹药,买其它的东西了。
李蕴看到李师师半个多月没有生意,不禁也为李师师着急起来,所以有客人进来如果没有预定好姑娘的话,也会向他们推荐李师师,直到这一天。
李师师仍旧坐在“翠玉楼”一楼等待客人,等了不一会儿,这时进来了一位穿着挺扑素,但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朗之气的客人,李蕴赶忙去招呼他。
“哎哟,是美成兄啊,您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了,是不是最近公务繁忙,还是在哪发大财呀,都把我们这‘翠玉楼’的姑娘给忘记了吧!”李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