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确实公务缠身,这两个月甚忙呀!最近生意好不好,有没有新姑娘呀?”这位被称作美成兄的客人说道。
“托美成兄的福,最近生意还过得去,我们这里一个多月前确实增添了一位新姑娘,叫做李师师,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周公子要不今晚试试?保你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李蕴坏笑着说道。
“哦嗬?真的吗?真有这么神奇的姑娘?”周公子问道。
“呶,就是这位姑娘了!”李蕴朝着李师师努了努嘴。
周公子这才看向了李师师,他一看李师师,也不觉一惊,的确是漂亮,这跟他以往来“翠玉楼”找的姑娘似乎都不同,有种别具一格的美。
“那好,就她了!”周公子笑着说道,然后走过去,拉住李师师的手。
“李师师,这位周公子也是我们‘翠玉楼’的贵客,你要好生伺候他哟!”李蕴又向李师师半带命令地说道。
“好的,蕴姐请放心,师师一定尽力伺候好这位周爷!”李师师回答道。
然后李师师跟着周公子,一起走进了她的“淑香房”。
李师师为周公子斟好茶,问道:“周爷,您第一次来光顾‘淑香房’,您想让师师为您做点什么呢?”
周公子坐在坐椅,拿起茶品了一小口,然后打量起李师师,突然看到李师师腰间挂着的香囊,好像非常熟悉。
“姑娘这香囊,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看着眼熟啊!”周公子问道。
“哦,这是以前一位客人留给我做纪念的,他姓秦字少游,我初次接客就是接待的他,他也天天来找我,只是最近他被蔡京贬谪到杭州去了,临走时送我香囊作纪念!”李师师回答道。
“原来是秦少游之物啊,怪不得看着这么熟悉!”周公子说道。
“要不师师为您弹奏几首词曲吧,或者,下围棋也可以。”李师师说道。
“那就先弹一首秦少游的《浣溪沙》吧。”周公子说道。
“好嘞。”李师师说完拿过琵琶来,坐在周公子对面,为周公子弹唱起秦观的《浣溪沙》来:“漠漠轻寒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周公子一边听着,一边跟着词曲的节拍摇头晃脑起来。
“看来周爷也很懂音律啦!”李师师弹唱完《浣溪沙》,对周公子说道。
“呵呵,略知一二而已。我和秦少游早年交好,我们都喜欢写诗填词,他这回被蔡京贬谪去杭州我不知道,要不然,我肯定要送他一程!”周公子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带着一点点忧伤之情。
“要不,我再陪周爷下几盘围棋吧!”李师师说道。
“好吧,反正天色还早,我们下几盘棋!”周公子说道。
于是李师师拿来围棋盒,两个人开始对弈起来,李师师自然也不是周公子对手,也下了三盘,李师师都输了,不过下围棋比较耗时间,下完三盘棋之后,已经到了亥时。
“我们床睡觉吧!”周公子下了三盘棋都赢得很轻松,有点感觉下棋没劲了。
“好吧。”李师师知道周公子想跟自己那个,就找出一颗“免孕丹”服下。
接着两个人了床,周公子除去自己的衣服,紧接着李师师也除去了衣服,然后他们在一起,开始尽情地那个。
两人那个完之后,李师师吹熄了油灯,他们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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