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一个月匆匆而过。
这一个月来,王衍每天勤练不辍。
不同的是,下午他不再留在张家,而是回医馆练武。
这一是因为,他不想见到张良才阴冷嫉恨的表情——他也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嫉恨的,二则是赵景需要他在眼皮子底下修炼,好方便随时改进功法。
在看到更加简洁有效的改版山水桩后,赵景一下子思如泉涌,灵感接连不断,几乎每隔三五天便会改出一个新版,教给所有杂役们练习。
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不少人都说自己的身体健康了不少。
“我的赘瘤好像小了一圈,压迫感降低不少。”
“嘿,我多年不愈的痔疮居然也舒缓许多,奇了!”
“盗汗没那么严重了,难道我的肺痨真有希望治好?”
以上是乔岗松、杜仲和黄宣的个人体验。
因为王衍为赵景的心血之作帮了大忙,赵景不但免了杂役身份让他不用工作,还专门给他划了一间厢房包吃包住。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频繁互动,赵景深感王衍行事成熟稳重,言辞诙谐有趣,观点更是常有惊人之论,深合他的脾性,于是对其好感大增,言语间亲切慈爱,俨然把他当成了亲孙子一般。
王衍也从赵景这里学到了许多武学和医学上的知识,对方见识广博资历深厚,随口的几句指点就能让他受益匪浅,获得了武道初期最好的启蒙教育。
医馆众人自然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王衍的行为引起了一群人的不满。
“也不知那杂役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给他误打误撞改对路了,瞧他跟赵老的亲昵样,啧啧。”
“咱们敬了赵老十几年,咱们的爹还是他的得意弟子,结果感情还不如刚来一个月的外人。”
“还天才呢,就他?就是真天才又有何用,还不是一辈子都成不了武者,哈哈哈……”
十二名包括张良才在内的医馆年轻子弟在一处酒楼包间聚餐,闲聊间话题集中在了王衍身上。
“可是他长得真的好好看啊!”
一名二八年华的绿衣少女双眼似乎冒出星星,沉醉的说道。
“杨妍,别发花痴了,好看有什么用?绣花枕头一拳撂倒罢了。”
说话的是个身材壮实的短发青年,语气泛酸。
“莫霄兄弟此言差矣,一张俊俏的脸可太有用了,你没听说吗,有人天天请那杂役到家里去,手把手教他弹琴作曲呢。”
有人哈哈一笑,暧昧地瞟了眼张良才。
砰!
张良才当即抄起凳子砸了过去,神情凶狠的像是要吃人:“林茂,再敢阴阳怪气小心老子宰了你!”
“怕你不成,来啊你这个肾虚公子!”
“妈的,找死!”
两人眼看要打起来,其他人赶紧劝架,拉住他们。
一时间包间内哄闹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