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爸我妈/的骨灰盒回到了老家,老家里还有些亲戚,我大舅二舅亲自开车来接的我。
而后在他们的搭手下,我很快就安排好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的婚礼,将他们两个人都埋葬在了一处郊外的公共墓园。
指尖流恋地划过冰凉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我看着并肩躺在墓地里,照片上笑得幸福又美满的两人,没忍住地泣不成声。
葬礼结束以后,我大舅问我:“小乔啊,你爸爸和你/妈妈出了这样的事,以后家里就你一个人了,可怜的孩子,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和你二舅。”
我点了点头,这最后的亲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大舅又开口道:“那你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老家还是说回港城继续发展?我和你二舅不是开了家明胶厂嘛,一直在和港城的一家医疗机构对接,打算签一批单子,年后我们就打算去港城和那家公司的人当面谈谈。”
接连遭受我爸我妈去世的消息,我身心俱疲,并没有想好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本来是想在老家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彻底切断和港城的联系的,再也不想回到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就连我家的房子我都已经挂到了网上的二手网站打算卖掉。
但是大舅二舅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情联系,而且无论是平时还是这次我爸我妈/的葬礼,他们都帮了我很多。
我不放心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去港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下来陪他们再回一趟港城。
就这样,我在老家住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我难得享受了一段安静无忧无虑的生活,明白了什么叫做岁月静好,也渐渐地从过去的伤疤和疼痛中走了出来。
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个没有爸妈陪伴的春节。
年后,大舅二舅准备启程前往港城,我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等回到港城,我就把大舅和二舅安置在了我家原先的房子里面,并且和将要合作的医药公司约定好了三天以后见面会谈。
只是我做梦也没想到,面谈当天,我们焦急地坐在包厢里等待的甲方,并不是陌生人。
是沈北执。
我是知道沈家家大业大,就是靠着医药企业发家的,沈氏集团更是港城最为享誉盛名的医药公司。
只是我没想到,沈北执不是对接手家族企业并没有兴致吗,怎么会突然成了沈氏的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