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对他们这种被抓到的红色来说,死是最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从他们嘴里没有撬出一个有用的信息?就让他们那么轻松的死去。
对他们来说,死是解脱,生是折磨。
“这样你死的太快了!最好玩的是叫烹煮。”
棒槌一边摁着吴福的头,一边盯着他的眼睛,阴冷的说着,
“就是把你放在一个装有冷水的锅子里,小火慢烧。”
他的语气越随意,吴福的心理压力越大。
仿佛感觉无数的火把已经在他身燃烧,无数个恐怖的画面朝他袭来。
此刻的吴福已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掉。
“不打你不说是吧?等着啊。”
看见面前的吴福仍然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棒槌也只能对他来几下真的了。
只见棒槌将袖子挽起,走到火堆面前。
将在沸水里烧的滋滋作响的铁刷子拿到吴福面前。
滋—滋—滋!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恐怖气息,混杂着铁刷子的响声和吴福的惨叫声。
“啊啊啊!你到底想干吗?!”
吴福此刻已经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看着离他不断逼近的铁刷子,热气已经拍打在他的身。
棒槌举着铁刷子不断地向他靠近,“想干什么?铁刷子,别怪我啊。”
只见棒槌一把将吴福身的衣服解开,露出了裸露的皮肤。
单单这个动作就把吴福吓得够呛,她恐惧地将头歪过去,惨叫了起来。
“杀猪拔毛看过吗?一会开水就这么一泼,这铁刷子啊,就这么一刷,就剩白骨了。”
棒槌一边向他比划着等会儿的动作,一边给他解释着。
而此刻的吴福几近昏厥,根本不敢睁眼看。
嘴里胡乱地喊叫着,“杀了我!让我死!”
许忠义实在是不忍看接下来的场景,于是借口抽烟走了出去。
对他来说,呆在审讯室的煎熬一点都不比无吴福。
刚刚他甚至有想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击毙,将自己的同志救出去的冲动。
但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
“杀了你?别着急,别着急,等水再烧开点,等着啊。”
棒槌说完,又将铁刷子重新放到沸水中进行加热。
光是肉眼看见,铁刷子的温度已经不是人体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