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的宅子,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临邕城还是那个临邕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有的人也还是以前那副德性,从未改变过,比如褚平贵,比如老陈氏。
倒是方盛宇,如今的身份与以前不一样了,成了秀才老爷。
他也跟吴羲彬一样,过了院试后没有去县学,仍旧留在青云书院继续读书。
因为他不喜欢县学的风气,也不喜欢那里的人。
比如褚大郎。
看到他,就生理性的厌恶,所以他才不会恶心自己呢。
因着马上就要秋试了,他这段时间比较忙,有些时间没来褚家转转了,这日清早,他特意让柱子绕道到西城,想着看一眼褚家,再去书院。
结果不成想,一大清早的,就有人冒出来隔应人。
听到吵闹声,方盛宇掀起窗帘去看,就见褚平贵和老陈氏正堵在褚家门口,闹着要撬锁,然而林捕头站得跟座山一样,动也不动。
马车尚未停稳,他就利索的跳了下去,“都让开!”
一句话成功的将围着看热闹的人喝退。
整个临邕城的人都知道方三少爷脾气不好,特别是从褚宁离开后,他更是直接变成了炮仗,随时随地都会炸,谁要敢让他不爽,他就能炸了对方的肺管子。
可谓十分嚣张。
不过方家在临邕地界的地位,本就没人轻易敢招惹,如今又出了方盛冀这个前程似锦的六品昭信校尉,更没人跟敢得罪他们家了。
且方盛宇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去年,也就是他十六岁的时候,跟升级打怪是的,县试,府试和院试连考连过,成为临邕县最年轻的秀才之一,是在知府大人跟前都挂了号的才俊。
试想这样的人,哪个没长眼的敢招惹。
更何况他还有一身好功夫,等闲之人近不了他的身,就是想暗戳戳的下个黑手都不成。
所以他嚣张归嚣张,倒也没有真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谁会想不开,招惹他呀,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了。
这不是他一声呦喝,众人立即如避洪水般闪到了一边,就怕慢了被他教训。
方盛宇黑沉着脸,如一尊煞神是的,大步走过来,“林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林捕头看到他过来,目光闪了闪,“这两人自称是褚老弟的爹娘,想要撬锁进宅子。”
方盛宇冷笑一声,“屁!褚三哥早就跟他们没关系了,连族亲都算不上,他们哪来的胆子霸占别人的民宅?”
林捕头虽与褚守礼做了多年邻居,对他家的事情却知道的并不多,更不知道他与老褚家断亲这码事,不然也不会任由着他们闹了。
听了方盛宇这话,他气势立变,“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他人财产,你可知该当何罪?!”
褚平贵和老陈氏被他吼得腿软,但想着马上就能到手的银子,他们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官爷,你、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说啊……”
“大胆!”
柱子上前一步喝斥道,“竟敢如此蔑视秀才老爷,是想挨板子吗?”
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