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点到为止

拿着院里大爷签名的调解书和分家协议，很顺利的在街道分立了户籍，并且把房契重新登记了名字，傻柱和雨水算是正式分门另过，各得其所。

傻柱搬出了一直住着的正房，和雨水互换了房间，只是各自带走了一些随身的物品，并没有决绝到锱铢必较，只是两人擦肩而过，形同陌路，兄妹之情，淡漠如斯。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但都不会表现出来，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所有。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中院看傻柱，看着意志消沉的大孙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柱子，奶奶知道你心里有气，想不通。跟奶奶说说，哪点想不通，是雨水还是你爹？”

“想通想不通有啥关系，我没事，奶奶，您甭担心我。”

“放你奶奶的屁，关系大了。表面是雨水要和你分家，你爸也不站在你这边，你觉着你没做错啥，自己家里人不该这样对你，憋屈，是不是？“

“那您告诉我，我错哪了？”

“你没错，做的很好。然后呢，你含辛茹苦把妹妹拉扯大，还是个热心肠，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跑前跑后，出钱出力，也没见谁念你个好。”

“是啊，奶奶，你说这都是些啥人？没良心的白眼狼。”

“说得对，再有就是你都快三十了，工作不错，收入不少，有房子，没负担，还是城市户口，就是找不到对象。”

“我也不明白，好像不应该啊。”

“你要是都明白了，就不是奶奶的傻柱子了。”

“那您就给我讲讲？

傻柱子，不是奶奶不跟你讲，是奶奶讲了也没有用啊，不说了，能给你指到这儿就不错了，你自己悟吧。”

任傻柱再三恳求，聋老太太以听不见为由，再不肯多说一句。

易中海掂了瓶酒过来，傻柱翻出来一点花生米，两个人也不嫌简单，对付着喝起来。

“柱子，你和雨水以后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家都分了，当然各过各的了。”

“你糊涂啊，亲兄妹能分的开吗？雨水就是一时生气，你还当真了。你们俩过去感情一直不是挺好的吗，这回究竟是哪惹着雨水了，你跟我讲实话。“

“其实也没啥，就是我跟雨水商量把她那间房子让给秦姐家住，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我也没逼着她搬走。”傻柱替自己找着理由。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没想过雨水住哪？”